但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穿上另外一件球衣,如果这样,我会先退役。
我的一些朋友认为,很遗憾球迷们不知道哪一场是我的最后一场比赛,因为他们没有机会说再见,但他们说了再见。
凯尔特人队为我举办了一个退役之夜,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棒的事情之一。
这是戴夫·加维特的主意,起初我不想参加,凯尔特人队通常在半场休息时退役球衣。
但戴夫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仪式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会打乱比赛。
他的想法是出售拉里-伯德之夜的门票,并将所有收入捐给慈善机构。
他设想的是,让我身穿制服站在台上,在我整个职业生涯中对我很重要的各种人走上前来与我交谈。
他想从洛杉矶请魔术师约翰逊来,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因为在我们整个职业生涯中,我们俩的关系非常密切——密切到我没想到在我退役后短短两个月,他也退役了。
一旦我答应了举办“拉里-伯德之夜”,我就开始担心了,谁会来呢?没有比赛可看啊。
但消息一公布,门票在几分钟内就被抢购一空,每个人都对此感到非常兴奋。
波士顿市场部的马克-莱夫想出了一个点子:出售1033份由内曼和我签名的限量版莱罗伊-内曼画作,每份售价1033美元,所得款项也将捐给慈善机构(33这个数字是我的球衣号码)。
那晚的情景我永远不会忘记,有那么多人专程前来为我加油。
我真的很感激他们的掌声。
鲍勃-科斯塔同意免费飞来波士顿担任主持人,魔术师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
令我惊讶的是阿甘也在场边,他的出现在意料之外,他没有上台抢风头而是默默在台下鼓掌。
我母亲难得地现身波士顿观赛,我的儿子康纳当时还是个婴儿,他帮我把球衣举到了篮架上。
我们为33个不同的慈善机构筹集了超过100万美元的善款。
我们把钱捐给了很多机构,我们很难选择把钱捐给哪些机构,因为很多机构都值得捐助。
我记得当时,康纳很喜欢巴尼的节目,于是我提议把钱捐给播放这个节目的公共电视台。
我想给“丹尼尔-马尔上校男孩女孩俱乐部”捐款,因为我看到了他们所做的一切善事。
我想给镇上一个名为“罗西之家”的无家可归者收容所捐一辆新的面包车。
我还想给“新英格兰浸礼会医院”捐款,多年来,这家医院的员工一直在照顾我,等等。
人们总是问我,是否后悔经历所有这些痛苦,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知道我要经历的一切,我是否还会做一样的选择。
当我列举身体出现问题的所有事情时,听起来我在抱怨自己的伤痛,其实我不喜欢这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