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抬头看着厉霆琛,并没见到他眼中有戏谑的成分,反倒是十分的认真,不是玩笑?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想请你晚上回家过年。”厉霆琛目光微垂,眼神深邃,声音沉沉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压在简白的心头。
简白看着他,心跳得像擂鼓,为什么已经和他断干净了,心里却还是轻易的被他一句话就撩拨成这样。
“我来找你是有事情要告诉你。”简白岔开了话题话题,她拿出了苏枚给她的资料,递给厉霆琛。
“这是?”厉霆琛看着手中的牛皮纸袋。
简白盯着他的眼睛,“你对白雪了解多少?”
她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开门见山。
厉霆琛的神情在听到白雪两个字时,沉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白雪在国外真的只是治病吗?她还拍过三部电影你知道吗?”
果然简白说完这句之后,厉霆琛的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简白,我还以为你与一般的女人不同,至少你之前从未想过要诋毁白雪,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没想到你与其它的女人一样。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白雪我十分了解。
她从小就心地善良,花语两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我当时只是一个学生,每天挣得钱只够我们吃穿,根本没有钱给她治病。
那段时间我一天打好几份零工,却还是支付不出她的医药费。眼看着花语就要被医院清出来,生命垂危。
那个时候我真是求告无门,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天地间都是灰色的,花语是义父唯一的血脉,我要是保不住她,我死了以后都无法面对义父。
我抱着花语在医院的病床上,甚至有种就那么抱着她一起跳楼的冲动。
就在这时,白雪来了。
我还记得那天她穿着一条白色的碎花裙子,梳着一条马尾辫。因为跑得急,她的小脸红红的,额角的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
她一只手里抱着一个白色小猪的存钱罐,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那时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她发动了同学给我募捐,还把她自己所有的压岁钱都拿给了我。
总算是把花语救了过来。
我永远都记得她把存钱罐交到我手里时,那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
以后每次遇到困难,只要看到那个存钱罐我就能想起那个温度,再难我能撑过去。
你说这样的女孩儿,哪来的心机?
她不像你,不要用你的心思去想她!”
还好,他没在心思前加龌龊两个字。
简白咬了咬嘴唇,“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为了你会无凭无据地诬陷别人?”
一抹冷笑浮上了她的唇角,“厉霆琛,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也把我简白看轻了!
我是把你当朋友,把我知道的事告诉你,不想你被人蒙在鼓里,至于你信还是不信,那是你的问题,我的义务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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