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傅斯延脸色比刚才还黑了,甚至有些羞恼。
顾倾没皮没脸,继续乐呵呵地笑:“行吧,不想比,那你在我眼里,就是垃圾,一点胆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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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媛离开音乐餐厅没多久,便接到了高少敏打来的电话。
“斯延说,靳北哲约他决斗。娜儿,斯延他文质彬彬,哪里是靳北哲的对手?
再说了,他的手是用来做手术的,不知道多矜贵,万一打伤、打残,那他的职业生涯,不就废了?”
“你别急,我这就去阻止。”
“好,在迷凉酒吧,你快去吧!”
挂断电话后,南媛便一个急转弯,调转方向。
等她来到酒吧,里面已经起哄起来。
“愿赌服输,脱吧。”
“老顾,你真是恶趣味,这么爱看脱衣舞?而且还是男人脱。”
“这里都是男的,他尴尬啥?除非是怕我们嘲笑他小。”
“哈哈哈哈。”一群小弟很不地道地笑话起来。
南媛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唉?你不能进啊,今天的场子,被靳少包了……”
门口的侍应生想要阻拦南媛。
可她力气大,一把推开侍应生,便闯了进去。
黑漆漆的酒吧里,黑压压一群男人。
一个穿白衬衣的男人被围在中间,显得格外惹眼。
他的衬衣解开了所有扣子,斯斯文文的他,此刻羞红了脸,低垂着脑袋,很不情愿地把衬衣脱了。
旁边小弟不停起哄:“还有裤子,傅少,快点啊,这么磨叽,像个小姑娘似的。”
“哈哈,傅斯延,你不行啊,愿赌服输,你自己说的。”
“你们在干什么?”南媛呵斥道,疾步走过去,捡起地上脱下来的衣服,披到傅斯延身上。
靳北哲和池谚都坐在沙发上。
靳北哲赢了舞蹈,所以这会儿心情好了些。
可南媛的出现,让他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
“靳北哲,你太过分了!”她扬起手,用戴了戒指的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全场瞬间陷入死寂。
那群嬉皮笑脸的小弟,一下子都哑口无言了。
包括顾倾,也傻住了。
这女人怎么来了?
居然……敢打北哥?
一旁坐着的池谚,感受到耳边有一阵风呼啸而过。
接着,‘啪’的一声,格外清晰。
由于南媛戴着戒指,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靳北哲的脸划伤。
他的皮肤是那种健康的麦色,光滑到看不见毛孔。
这会儿却忽然见了血。
一看见血,池谚当即就跳了起来。
他想起医生说的话,北哥有凝血功能方面的障碍。
脸上虽然没有血管,但是一旦出血,他怕止不住……
靳北哲被这一巴掌打得脑震荡。
他晃了晃脑袋,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仇恨,把他当仇人一般。
“我和他是公平斗争,如果是我输,脱衣服的那个人,就是我。”
“无耻!”南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斯延,咱们走!”
傅斯延攥了攥拳头,内心很纠结。
答应斗舞,没人逼迫他。
虽然顾倾用了激将法,但确实是他心甘情愿想比试的。
他的舞技,确实不如靳北哲。
这一点,他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