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跑去按摩,原来真的很舒服。”他扭扭脖子,只听见咔咔两声,不酸也不痛。
林烟晚认真脸:“你要是觉得有效果,以后画累了,我给你按。”
“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按摩这行很伤手的,有些人的骨节都成了畸形,我心疼。”江夏说着牵过老婆的小手,给她轻轻揉着,从某方面来讲,两人算是又一次的关心和互补。
“只是偶尔按按又不会有事。”她说道。
“那也不行,你这是弹钢琴的手。”
“你还是画画的手呢。”林烟晚赌气道:“我可以不弹琴,但是你不能不画画。”
江夏无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行不行?”
他话锋忽然一转:“宝宝,刚才那个按摩师给我按摩的时候,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没有!”林烟晚义正言辞的否认,打死不承认。
江夏瘪瘪嘴,他才不信,没吃醋说话会酸溜溜的?没吃醋会把技师赶走亲自上场?
骗鬼呢!
看一眼时间,这会儿都已经过了9点半,广场上的人也变得稀稀拉拉,再不回去,老丈人估计都到处找人了。
“很晚了,咱们回去吧。”他说道。
“嗯。”
走到路边,江夏伸手拦车,结果看到了一个十分眼熟的车牌号,赶紧拉着老婆转身背对。
“咋了?”
“嘘,先别说话,一会儿跟你解释。”
江文德靠边停车,摇下车窗看着那俩背对的两人不由得想笑。
这是觉得留个背影他就不知道谁是谁了?
看来这小子还是不够了解他爸,开了几十年车,认人的功夫那叫练得一个炉火纯青。
“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车。”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烟晚顿时明白了江夏为什么要转身背对了,合着这是又碰到了爸?
该说这是城市太小呢,还是一家人太有缘分了,怎么走哪儿都能碰上。
“爸,好巧,这么晚了不在家里待着,怎么又出来开车?”江夏嘿嘿笑道。
既然被识破那他也没必要继续装傻充愣了。
林烟晚小心的把玫瑰藏在身后,跟着喊了句“江叔叔好”。
“回家也不知道干什么,还不如多跑跑业务,赚点钱。”江文德假装没看到一闪即逝的玫瑰花,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懂情趣的。
“爸,我不是跟你说过,晚上就不要开车了,咱家现在又不缺这点钱,老老实实的上下班行不行?”
对于前世父亲因疲劳驾驶去世,江夏至今耿耿于怀,就怕这辈子悲剧再度重演。
“上大学不要钱啊?”
“上大学有奖学金。”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天天这样,何况,我一不喝酒,二不近视,三不疲惫,不会有事的。”
再说了,他要是不开车,晚上能碰到这俩约会呢?
江文德摆摆手,看到江夏还打算说话,催促道:“先上车,有话上车再说。”
小两口坐上后排,江文德看了一眼玫瑰花道:“所以,现在是送烟晚回去对吧?”
“嗯,对。”
……
(人在乐山,码字一半忽然收到地震预警,拉上老婆就跑,心里慌得雅痞,重庆人没见过这世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