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难过的要死。
晚上时,家俊一个人在书房看书,我又换好了性感的睡衣,洒上了很淡的香水,若隐若现,然后我钻到书房去勾引他。
果然,他看见了我,立即丢下了书,让我坐在他大腿上。
我把手伸进他的睡衣,轻轻抚摸他的胸膛,低下头来我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知道为什么男人离不开女人吗?”
“为什么?”
我贴近他耳朵,说了个非常色又挑逗的答案:“因为女人永远比男人大。”
他顿时乐了。
然后我们亲亲热热的回到了床上……
可是我明显的感觉到他还是有心事,温存的前戏之后,他顺利的进入我的身体,但是却缺少激情的冲动,象是没有开足马力的发动机,有些疲软,而他自己也似乎感觉到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耳边,不住的厮磨我的头发。
我的手套着他的后背,轻轻用指尖在他的后背打磨小圈圈,我叫他:“老公,老公。”
家俊偏过头来,他凝视着我,吻落下来,印在我的嘴唇上。
我们温柔的亲吻,舌尖互相接触,象是两个温顺的驯鹿在交颈厮磨,终于,他的热情之火被这缠绵的吻给点燃了,他越来越强硬,充满斗志,那饱满的感觉充盈了我的身体,一次次快乐的碰撞象是蘸足了墨汁一气呵成的作画过程,所有感觉在心中早已酝酿而生,现在流畅的呈现在纸上,挥洒自如,快乐迸发,如花绽放……
家俊睡了,我躺在他的臂弯里,凝视他的眉眼。
“家俊,”我暗道:“我只要你快乐!因为你的快乐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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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叩裴永琰办公室的门,他的声音响起来:“请进。”
我进去把资料放在他的桌子上。
他靠在座位里,从我进来他就一直在凝视我。
放下资料我却没着急走。
他也在看着我。
鼻息间又闻到旁边檀香木屏风清雅的香气,我轻轻清一下嗓子。
“裴总。”
“什么事?”
我鼓起勇气说道:“裴总,我能问您一件事吗?”
“但说无妨。”
“裴先生,泛华正和起明公司在打官司,起明的辩护律师便是我丈夫付家俊,这段时间家俊遭遇了莫名其妙的陷害,他被律师公会调查,现在连起明公司都单方面的中止了和他的合同,不再用他做辩护律师,我能问一下,这件事,和您有没有关系?”
他一边听我的话,一边在玩弄手里的钢笔,听了我的话,先是皱紧了眉头,然后他把笔扔到了桌子上。
“丁叮,你的意思是我挑拨事端,致使你丈夫和委托人发生矛盾?甚至我会在背后下黑手,陷害你丈夫?”
我不敢多说,但我心里有很大的疑问,我当然的怀疑裴永琰,他曾经说过,任何能左右泛华,影响泛华成败的因素他都会考虑在内。
裴永琰一直在看我,顿了一下,他苦笑:“我在你心里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并不是怀疑您的人品,您说过,您是公司的决策人,对公司的利益和前途要负有全责。但在心里我也当成您是我的朋友,如果这件事真的与您有关,那我很失望,裴先生,我不排斥同行之间做正常的商业竞争,可是如果采用不正当的方式,我是很鄙视,如果我的朋友不幸掺合了进来,那我会很心痛。”
他摇头,脸上有一丝苦笑:“谢谢你当我是朋友,你捎来的那个果蔬礼盒我非常喜欢。我不是个吃零食的人,不过美味不可多得,我也会抵抗不住,谢谢你。”
我不作声。
“丁叮,我不否认,我对你有特别的感觉,不管是商场上的竞争还是感情上的竞争,我都想是胜利者,所以我也会采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因为那是竞争的一部分,可是我不会采用不光彩的,甚至下流的手段,因为那是对我人品的打折。”
我凝视着他。
他拿起我送来的资料在看,看时他又轻声说道:“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亲自送资料过来了,下次你把资料送给我秘书陈小姐就行了。”
我站起来,礼貌的道别:“裴总,我出去工作了。”
抬头时,我看见他从资料的边缘在看我,看着我,他又赶紧的转过了头。
难道真的不是裴永琰?
我捧着咖啡杯子倚在窗边喝,高楼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那会是谁?是谁要陷害家俊,和家俊有这么深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