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把我背在肩上,我们一起出了酒吧。
没下雪,空气清寒。
朱薇默默的收拾我的东西,她跟在我身后。
我没睁眼,只是静静卧在这个人的背后,头贴着他的后颈。
背我的人,不是付家俊,是裴永琰。
朱薇打电话给付家俊,我听见她和家俊在说,丁叮喝了酒,你来看看她,可是他没有来,他却把电话打给了裴永琰,裴永琰立即赶了过来。
我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付家俊,你这么狠心。
我们顺着路往前走,这次是他背着我,步子缓慢。
裴永琰问我:“你说句话,你说句话。”
我苦笑:“我说什么?”
他说道:“那天,你背着我,怎么说那么多的话,你现在也给我说几句。”
我的眼睛几乎看不清东西,鼻子也堵的难受:“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闭上眼,泪流到了嘴里。
裴永琰沉默的背着我走。
我们往前走,经过一个垃圾桶,几只流浪猫受了惊,扑的飞快逃走。
我喃喃说道:“天地万物,唯做人不易。”
他默默的听。
走了一会儿,他居然说道:“丁叮,我们结婚吧!”
我顿时啼笑皆非:“趁火打劫,乱凑热闹,裴永琰你真的有表演精神。”
“丁叮,给我一个机会表白,我背颂很久了。”
我疲惫的闭上眼睛,“好,你说,你说,你告诉我,饿不死他教堂还有什么东西,你告诉我,冬天,安大略湖结多厚的冰……”
我睡死了过去,就睡在裴永琰的背上。
————伤感的休息线————
我和家俊定好了时间,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我先到,并没有什么忐忑的感觉,很平静。
我已经从家里搬了出来,所有我的东西都收拾走了,不过这次我只带走了我的行李,我们的结婚照没有带,感情已经去了,留着也没用,随他处理吧!
搬走我的东西时,我有种很苍凉的感觉,曾经恩爱的回忆如影像般飘走,我的男人,丈夫,终于要和我成为陌生人了,我不由感慨,有诗说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了?
第一次搬走时,他杀回来阻拦我,这次,他没有。
我们很冷静最后见一面,心平气和的商议财产分割的事,虽然谈话时我们口气非常平静,可是我明明也感觉到大家心里都不平静,我们并没有斤斤计较,反而都客客气气的。
我说:“按程序来,我只拿我的一半就好了,你的律师事务所刚刚才度过难关,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他也客气的厉害,眼睛看都不敢看我,左顾右盼,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用,不用,钱还可以再赚,房子如果你想要,那……过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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