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盔面罩拉下,爬到了他车后座上,抱着他的腰,狠狠地掐了两把,宋嘉木就像是吃了鞭子的马儿似的,拧动油门,电动车滴溜滴溜地开起来了。
出了学校,到了大路上,云疏浅把面罩拉起来了,风吹拂过她的脸颊,她这才感觉清清凉地舒了口气。
“那个东西……”
“我没收了!”她的声音洪亮。
“哦。”
“还有……上次阿姨给你的那些,你、你待会儿回去,也要拿给我保管。”
“这是为啥啊?”
“你用了?”她反问。
“没有……”宋嘉木庆幸自己没有好奇拿来当气球装水玩儿。
“反正你不准用,都拿过来我帮你保管。”她红着脸小声嘀咕道。
“那你不跟我用,我还能自己用啊?”宋嘉木吐槽一句,于是又挨了一记腰间掐。
对于循规蹈矩、从来不做出格事情的矜持少女来说,偶尔跟宋嘉木没羞没臊地玩玩相互侮辱的游戏,那只是在合理范围里的令双方都能愉快的正常事情而已。
要是宋猪头真敢胡来,她云疏浅可绝对是要咬断他身上一堆地方的。
随着电动车的慢慢行进,刚刚的羞恼心情也缓和过来了,她像往常一样把整个人都贴到了他后背上去,从他肩膀的一侧露出来大眼睛看着他的侧脸。
“宋嘉木,你要是敢对我乱来的话,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那你要是对我乱来呢?”
“我怎么会对你乱来。”
“那怎么评价‘乱来’这个词的意思?”
“我觉得是就是,我觉得不是就不是,我是社长,你进社团读过宣言的。”
“……我要退社!”
“你敢。”
“那我还不如在反抗中死去呢,天天被你压迫压榨,任摸任亲。”
听他这么一说,云疏浅正在摸他腹肌的小手就老实了下来,好奇道:“那你要怎么反抗我?”
她可不怕他,只要他敢很过分的话,她就举报到李阿姨那,让李阿姨帮她做主。
“我要用你送我的这根皮带,把你绑在椅子上,然后把你的袜子脱掉,塞进我嘴里,再用年年逗猫棒上的那根最柔软的羽毛挠你脚心!”
宋嘉木说出了残忍的话,光是这么想一想,他的表情就不禁流露出兴奋。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小白鞋,没好气地用膝盖夹了他一下。
尽管她不觉得她送他的这根皮带有足够的长度可以将她和椅子绑在一起,但因为身材娇小的缘故,绑住她还是足够的,再不济只绑住她手腕或者脚腕也可以。
又想起宋嘉木的足控成分,他的威胁还是很让她担心的。
毕竟以前就有一种惩罚,就是把犯人绑住,然后在脚底抹蜂蜜,再牵过来一条羊。
身边没有羊,估计宋嘉木往她脚底抹冰淇淋,然后自己亲自上场也可以的,毕竟他是可以把她袜子都塞嘴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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