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个红色的行李箱,取出的笔记本有点儿尘土,她熟练地开锁,深呼吸,一切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又从哪儿结束。
她拿出黑色水性笔,沉重地写下每一个字眼:
‘枭哥哥,你倒好了,躲起来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真自私,你早就知道今天会这样的才立下遗嘱的吧,我何德何能得到你的所有,万一我是个坏女人呢?谢谢你的信任,可是对不起,妈妈现在卧床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她,我不好。’
她已经写到这儿接不下去了,原来有时候文字都无法表露自己的内心,放下笔,摸摸肚皮,感觉有点儿疲惫,孕期的准妈妈特别容易犯困,揉揉眼睛,趴在桌上睡着了,已经没有精神可言。
而李婉儿那边,自从请了家教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电视也没机会看,浑然不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只是时刻防备着余灿星,生怕他发现她是女孩子。
一早,她比他先起床,做到不和他共用一室,坐在一旁等他来送上资料,余灿星面带微笑,身上看不到一丝高冷,每每看到他笑着心里就特别毛骨悚然,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他手上除了资料外还外带一份香喷喷的早点,李婉儿吞吞口水,这人故意在她面前炫耀的吧,拿也不拿双份,想了想也对,如何可以请她吃的话就不用来兼职了。
谁知,余灿星稳稳地坐下来,将资料放在一旁,打开早点,推在李婉儿的面前,“可以吃了。”
她目瞪口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她眼前,不知道说什么,便问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他笑的弧度增大,他心情大好,便调侃道:“我可不是黄鼠狼,难道你是鸡?”她翻了一白眼,淡淡地说:“幼稚。”
余灿星恢复原来的面貌,原来拿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是这样的,李婉儿润润嗓子,“咳咳,那个,你的早餐给我是什么意思?”
余灿星不自然地说道:“别自作多情,承蒙习先生的照顾,给了多余的钱让我买给你的,你刚出院身体不好能补补就补补。”
余灿星瞟了她一眼,提到补就想起她的胸,当天她昏迷在外,解开她的绷带的时候,心跳不知道跳了多少下,多么震耳欲聋的声音。
眼下又被她用绷带捆住,真是够了,整天扮得跟男孩子一样真的好吗?别的女生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非要男生装,短发,平胸,想想那种想呼之欲出却被她往死里塞的xiong可惜,突然拍拍自己,摸着自己良心问道:“余灿星,你怎么越来越邪恶了,女人果然太恐怖了。”
李婉儿听了前段没听后段,皱着眉头,盯着他忽闪忽闪的睫毛,想想都一地的鸡皮疙瘩,一个大男人留那么长的睫毛作死吗?她说:“我一个男人,自作多情你?开什么鬼玩笑,在学校是gay的人是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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