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警惕的看向萧凌琰,“璟王这话何意?”
萧凌琰扯了扯唇角,闭口不言。
萧承润也一直在看她们演,母妃平安无事,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对付她们。
他说:“一个丫鬟,能在宫中悄无声息的将毒酒送到我母妃案前,宁国公夫人是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吗?还是取笑宫中的禁军守卫是摆设?”
“既然事情已经明了,瑄王殿下还是不要咄咄逼人。”宁国公眯着眼斜视着萧承润,“虽然是这丫鬟犯了事,但确实是本公府上管教不严,明日自当奉上厚礼向贵妃娘娘赔罪。”
宁国公一开口,大殿瞬间转成男人的战场。
皇后寿宴,已然成了吃瓜现场,事情如何众人其实早已心知肚明,只看两方谁能更胜一筹。
“宁国公不必急着赔礼,既然有方法验证,不妨让云安也上前验一验。”萧凌琰说过,如果云安再敢动殷月,他会亲自动手。
“琰哥哥......”云安蓦然抬眸望向萧凌琰,眼底满是震惊,他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吗?为了殷月?
殷月实在受不了这三个字,悠悠地说:“郡主还是换个称呼的好,毕竟你们二人现在都已成年,这么叫不太合适。别忘了......璟王已是有未婚妻之人。”
“小月儿说的对,确实不太合适。”萧凌琰面上原本留着那一丝阴郁,在此刻瞬间荡然无存,仿佛拨开云雾的天空,大有一种阳光无限好的感觉。
殷月一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机械式地转过身,看到萧凌琰噙着笑的嘴脸,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殷月以为自己的眼神够凶狠,但落在萧璟琰眼里却更像女儿家娇嗔。
心情更加愉悦,打算快点结束此间之事,他想带她离开这里了。
“父皇,热闹看够了吗?”萧凌琰瞥了一眼文德帝。
文德帝看出他不耐烦了,“咳咳......为表清白,云安还是去验一下。”
云安浑身一颤,手中丝帕滑落,这神情,似乎不用验都已经很清楚了。
皇命不可违,饶是爹爹权倾朝野亦是如此。
云安颤颤巍巍,朝着大殿中间的方几走去,原本用来摆放名贵瓷瓶的方几上,现在正放着一个能让她万劫不复的冰盆,谁能想到......只是一盆冰而已。
殷月看着云安站在方几边迟迟不动,开口道:“郡主,可是需要我帮忙?”
云安怒瞪向殷月,眼底满是阴鸷,她咬着牙说:“不必!”
结果,毫无悬念,云安手上也有,只不过很少,只在拇指、食指和中指指尖有些许斑点,但这也证明她确实触碰过天寒韧。
“郡主并不知道此事,也从未触碰过那包要,一定是奴婢扶郡主上马车的时候碰到了郡主的手。”晓月有些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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