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李侍卫进殿!”
袁禄声音一落,殿外进来一个身着甲衣的侍卫。
侍卫见了礼,便听文德帝问道:“今日宫门前,殷家小姐是否欲对皇后行刺?”
“回皇上,奴才等人并未亲眼见到,只知皇后娘娘仪仗回宫,殷大小姐原本跪在宫门口行礼,后来皇后步撵突然停下,将殷大小姐叫了过去,再后来奴才便听到皇后娘娘高喊行刺,要奴才等人拿下殷大小姐。”
侍卫并未明确说有没有行刺,但事情到底如何已经无需再论。
萧凌琰适时开口,“那么......本王现在想知道,皇后为何要杀她?”
为什么?皇后哪里敢说,事情越扯越大,最后吃亏的还是她,宸儿如今被诊断虚耗过度,恐再难人道,这事若是传出去,此生便再与皇位无缘,那她半生的筹谋便会付诸东水。
“是因为殷月对臣妾不敬,臣妾一时糊涂,还请皇上恕罪。”皇后自知事已落定,当即跪地求饶。
皇后本来想着,杀了殷月便可以一口咬定就是殷月要行刺自己,即便侍卫没有亲眼见到,也死无对证,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殷月竟能打赢数十名侍卫,如今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
“皇后,你身为六宫之首,当母仪天下,殷月纵使再不懂规矩,稍作惩戒细心教化便可,但你却心思歹毒欲除之而后快,此等品行着实不宜在统领六宫。”话落,文德帝当即下旨,“即日起,收回皇后凤印,禁足中宫,后宫事务暂由慧贵妃代理。”
“皇上......”皇后蓦然抬头望向尊位上的文德帝,她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会对她如此重罚,收回凤印和废了她又有何区别。
“皇后此次行径着实让朕失望至极,还是回宫自省吧。”文德帝不想再听皇后多言,挥手让她退下。
皇后像是突然被抽去全身力气,瘫坐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最后还是被两个内侍半拖半搀地带了出去。
皇后之事处理完,文德帝看向底下的殷修远道:“殷爱卿,他们二人是朕亲自赐婚,圣旨已下金口玉言,岂是说退就能退,礼部已经在拟定二人的婚期,不日便会将庚帖送至府上,退婚一事往后不可再提。”
“微臣遵旨。”殷修远现在还觉得一阵后怕,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文德帝看殷修远胆小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厮颇有才能,他还真想把他踢出去,看着就心烦。
殷月听到文德帝所言,心里想着,她还未及笄,皇上为何突然急着定婚期。
文德帝对着余下的几人,挥了挥手,让人全都退下。
殿门外
殷修远出了正殿径直向宫门外去,他现在没心思管殷月,也管不了她。
殷月看着他从自己面前离开也没说什么,对这个便宜爹,也不甚在意。
萧凌琰将怀中的锦帕递给殷月,殷月接过往脸上擦拭了一番,又还递了回去,萧凌琰唇角微弯,将帕子放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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