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恐惧让我说不出话来,我能做的,只有寻找自己喜爱的罢,即便我喜爱的并不喜爱我,但这要比接受我所恐惧的,容易得多。
比恐怖游戏还恐怖的无声的恐怖,让我在游戏里无所畏惧了,心脏也不会再难过,我现在哪里难过呢?哪里也不难过,和僵尸有什么区别?
我并不是因为玩太多僵尸游戏而变得与僵尸一样,也不是因为屠魔而变成了魔鬼,而是在白天,我怕光了,动不动地要拉上窗帘,使用电的冷光取暖。
我更恐惧于我的无能,于是我感觉到了我的生命还存在着,还有一线生机,我就不能认输。
文字的能力,是逃避什么吗?是讽刺什么吗?是反映什么吗?是治愈什么吗?当我看不出它有什么能力的时候,我深深地感到抱歉,抱歉于我的无奈。我能做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接受被给予的,并表示感激,但我剥夺不了我的痛感,那种缺失了什么的感觉。
但我想,在被剥夺更多之前,我应该好好享受当下所拥有的,也应把痛苦归罪于我不够痛苦,不够勤奋上面,别的什么东西,真的于我无关,口头上的一时爽快,更加于我无关。
能做一些我认为对的事,那当然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