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鹿鸣和白苹夫妻俩出了厢房、穿过花园,便到了府门。果见门前两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一席白衣的白云暖。淡绿披风衬得她肤如凝雪,亭亭玉立如春风中的修竹。
白云暖身旁是丫鬟绿萝,身后是真娘和秦艽。
“阿暖——”白苹已经喜出望外地扑向白云暖。
“苹姐姐——”两姐妹相拥一处。抱头痛哭。
温鹿鸣一旁看着动容,心里柔肠百结道:“外头冷,夫人,让阿暖进屋先吧!”
白苹这才将白云暖等人迎进了编修府,两下里让丫鬟上来见过,白苹看着绿萝道:“一两年不见,竟长得这样出挑了。”
绿萝红了脸,道:“多谢大小姐夸奖。”
霞丽自来熟地拉了绿萝去帮真娘、秦艽整理白云暖的房间,这时安宇梦和松塔都来了。
松塔一见白云暖就扑通跪在白云暖脚边。哭道:“小姐,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少爷……”
众人皆一脸沉重,白云暖扶起松塔。道:“少爷现在何处,你带我去见他。”
温鹿鸣忙嘱咐白云暖道:“白世兄对谁都避而不见,已经多日水米未进了,你可要好好劝劝他。”
白云暖点头,她对哥哥自然能感同身受的。
众人没有跟随白云暖前去,白云暖兀自让松塔前头带路,去找白振轩。
随松塔到了后进院子,但见院子中央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正青葱冒绿。白振轩的厢房屋门紧闭。
松塔一边引着白云暖上了台阶走到门外,一边道:“小姐你看,少爷他把自己锁在这屋内,每日送来的饭菜也没吃多少……”
白云暖了然,挥挥手让松塔退下。
松塔离去,白云暖敲了门,道:“哥哥,我是阿暖。”
门内一点声音都没有,白云暖叫了几次,白振轩都没有回应。白云暖的心堵得慌,她缓缓跪到了地上,哭道:“哥哥,事已至此,皆是阿暖的错。如果我不请你来京搬救兵,你便没有这一场祸事,哥哥,你如此惩罚自己,阿暖也绝不能原谅自己。哥哥,你一日不肯从屋里出来,阿暖便在地上一直跪着,直到哥哥愿意原谅阿暖……”
白云暖话还未说完,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哥哥——”白云暖慌忙从地上起身,白振轩什么话也来不及说,整个人便瘫倒在白云暖身上。
※
白振轩是饿坏了,也是心里郁闷纠结,才会昏倒。
请医延药,喂水喂饭,白云暖伺候了好几日,白振轩才恢复些精气神来。
一日,白云暖坐于白振轩病床前,见哥哥形容消瘦,精神萎靡,不复昔日那个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不免又伤心抹泪。哭道:“哥哥,都是阿暖的错……”
白振轩道:“阿暖,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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