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都是武德二年生,恪儿还小李承乾几个月。
自己的夫君是不是太过偏心了?如此区别对待两个孩子。
自己的恪儿连逗鸭子玩都有错么,他才三岁多点。
杨妃神色变了几变,也就瞬间恢复了。她到底出身在深邃的隋朝皇宫,到底见惯了这世间的不公和不正。
恪儿是自己生的,李承乾是秦王妃生的,恪儿是庶长子,李承乾是嫡长子,这就是他们的不同。
杨妃此时已经走向偏殿,李恪刚才被宫女带走,此时正在那里等着母妃。
“恪儿,我们走!”
杨妃走进偏殿,拉了自己的儿子。
“母妃,我的鸭子。”
“我们去取!以后在承乾殿这边不要逗鸭子玩了,别的也不要逗。”
“哦,恪儿知道了!”
“恪儿真乖!”
杨妃搂住自己儿子,在李恪额头亲了一下,抱住儿子的瞬间,杨妃的面色再次变了几变。
恪儿被他父王的区别对待,都是因为自己。
她是侧妃,秦王妃是正妃。子以母贵。
杨妃带走了李恪,此时的齐王府,落日的余晖正巧打在高耸的院墙,将院墙的阴影在院落投射的斑驳。
齐王府内院正房房中,一阵阵奇特的声音传出,守在门外的翠儿脸颊绯红,并拢着双腿,还使劲夹了夹。
齐王殿下和王妃在里面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开始里面还正常,可是越往后,里面越是有一些极其奇特的声音传出来。
翠儿隐隐知晓那是什么声音,以前她也听杨府一些下人议论过。
这种声音只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才会发出,她在杨家为夫人守门时,老爷去时,也有这种声音。
翠儿并拢双腿,夹的极紧,此时双手绞在一起,内心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
想的她呼吸都不均匀,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仿佛要跳出心口一般。
斜阳照射的阴影正好投到这边,将翠儿的身子映的有些光怪陆离。
房中,那种极奇特的声音终于停了,齐王妃抓着李元吉的手,不让他再胡来了。
“答应,你只许吃一小口。”
又是那种奇特的声音,这次更厉害,持续了盏茶功夫。
翠儿的腿都夹的不知道多紧了,那边的夕阳也已经落山。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身皇子便装的齐王殿下已经站在门口。
翠儿赶紧躬身万福,李元吉看了看这位佳媚从家中专门要来的侍女,在她身上紧要处轻轻捏了捏。
“你这脸红的,真好看。”
“殿下!”
翠儿轻轻唤了一声,看着齐王的手,不敢躲避。
他是齐王殿下,在这王府,他就是所有人的天。
李元吉捏了一捏,也就松手了。
这手感到底和自己的王妃差了太多,李元吉松手之时,那里春婉恰巧进了内院,正好看到齐王殿下的手从翠儿身上拿开。
“春婉,那边忙的如何了?”
“回殿下,蚕茧和鸭绒鹅绒都处理好了,不过都需要晾干才能用。做垫子的绸布都已经准备好,只等这些干了,就能充填了。”
“嗯,那些匠人送走了么?”
“都送走了!”
“嗯,你去沐浴更衣,一会伺候本王。”
“是,殿下!”
翠儿看着欢喜小跑出院子的春婉,眼神希冀的看了看齐王殿下。
“看你这小眼神,是不是也想伺候本王?”
“翠儿不敢!”
“不敢,有什么不敢,身子不干净?还是怕本王?”
“翠儿身子干净,殿下对我们也都极好,翠儿不怕。”
“哈哈,进去伺候王妃吧,刚才腿夹那么紧,中间一根竹枝都进不去。”
翠儿早双颊绯红,进了屋内,伺候王妃更衣。
李元吉在院中坐了一阵,看着天边最后的光亮缓缓消散,昼夜交替,又是新的一夜。
大唐的夜极为纯净,此时看向头顶的天空,都能看到星辰璀璨,不似人间。
后世的人可是极难看到这样的星空了。
那里齐王妃一身宫裙,已经走出屋内,看到李元吉坐在那里仰头看着夜空,杨佳媚也坐了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