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喜人…
不错,刚才小丫头对亚瑟的回应,不正是喜人的一幕吗?
是的,那天,他试探着走进房间看看殷漓反应的确有了好了许多。
墨言的话,让夜魅修和闵睿的脑子里同时出现了各自经历过的画面,从而也更加相信殷漓的病很快就会治好的。
从墨言房间出来,夜魅修回来自己的卧室,已经是深夜了。
透过卧室的窗户,他看到房间里的大灯已经熄灭,只有一盏微弱的睡眠灯发出的光亮在微弱的闪烁着。
轻轻推开房门,夜魅修蹑手蹑脚走进了房间,映入眼睑是一幕温馨宁静的画面。
卧室中央,宽大的双人牀上,小丫头侧身躺在上面,安静地睡着。在她的身边,那个顽皮的蓝眼睛小家伙,此刻正像只八爪鱼一般,紧紧吸附在她的身上。
看到儿子的小胖手正伸进小丫头的睡衣中,摸着那一捧诱人的雪白…
夜魅修的喉咙顿时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品尝到小丫头的滋味了,此刻,在看到小丫头那若隐若现丰盈的凝白,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喧嚣沸腾着,朝着身体的某处蜂拥汇聚而来。
身体已经紧绷的直发疼,然而,他却没敢造次,咬着牙站在原地,始终没向前走一步。
被浴火染的猩红的眸子盯视着那原本属于他的宝贝,被儿子那小胖手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夜魅修嫉妒得简直要发狂。
真想走过去,将那只小胖手从他的宝贝上扒拉下来,然后狠狠打他屁股一顿,告诉他,那是他老子的东西,不是他该碰的。
然而,他的这一想法,只是在脑子里转悠了一圈,便偃旗息鼓,自动消失了。
因为他知道,现在他要是敢走过去将小家伙的手从那对宝贝上拿下来,那么,这间卧室的房顶一定会被这两个小东西的哭闹声顶起来。
深深的咽了几下口水,夜魅修将心头燃烧的火苗向下压了压,随后,悻悻地走到一旁的双人沙发上躺了下来,慢慢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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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过了午夜,然而,沐雨房间里的灯却依然还亮着。
房间里的双人沙发上,沐雨呆呆地坐在哪里,两眼空洞地注视着前方,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
刚才,在餐厅里的那一幕像根刺一样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夜魅修让闵睿把她接到山庄来,原来并不是良心发现了,而是为了要回那枚墨玉扳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为什么她的一腔痴情,夜魅修却视而不见?!
是他根本就没有心,不,是他的心根本就被狗吃了。
眼泪顺着沐雨枯瘦的面颊缓缓向下流淌着,这么多年,自己饱受着身心的折磨,苦苦等候着这个男人,然而,等来的,却是无尽的屈辱。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难道就这样放任让他与那个小践人这样欺负自己不成?
不,绝不!
沐雨赤红的眸光中透出了一抹凶狠。
她得不到的东西,那个小践人也休想得到。
至于夜魅修
既然他都不顾念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情意,那也就怪不得她无情了…
——————
转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回来的这些日子,除了最初两天,夜魅修有点时间关注小丫头和儿子的事情,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是早出晚归,整个人像只不停旋转的陀螺,不住闲地在忙。
虽然祭祀的事情,每年都要做,仆人们已经能够约定俗成,不用他在亲力亲为,去逐一地安排,逐一地布置。
但是,由于百年来,祖上传承下来的传统,祭祀的事情将关系到全族每一个人来年的运势。所以,全族人对此都寄予了高度的关注和极大的重视。
对祭祀中的各项细节,也都要求精益求精,力求完美。
在全族几百双眼睛关注下,作为族长,夜魅修只能遵照先辈沿袭下来的习俗,凡是都亲力亲为地细细查问,力求将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尽善尽美。
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暂时搁下与小丫头和儿子的相聚时间,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祭祀的事情上来。
而在夜魅修忙碌的这几天里,殷漓已经将自己的活动范围,悄悄地通过儿子发展到了院子外面。
这就大大便利了她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逃跑路线的机会。
接近晌午的时候,外面的天气,像是已经到了春天一般,暖洋洋的。
距离院子不远处的小花园里,殷漓身上穿着厚厚的大衣,腿上盖着毛毯,靠坐在一把宽大的太师椅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过往的人群和周围的环境。
“南笙阿姨,你快来追我呀,快来追我呀…”
“小心啊,阿姨追上了”
在她身边不远处,南笙正陪着亚瑟开着电动玩具车,在青石路上玩耍着。
殷漓小心谨慎地转动着目光,朝着欢笑中的儿子看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慢慢移开,继续看向了前方。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让殷漓既感到熟悉,又觉得有些陌生的说话声,从花园的另一侧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