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统帅,找到了”
侍卫向austin汇报时,闵睿与景钰正好一脚迈进门来。
顾不上再去琢磨沐雨的事情,俩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侍卫所指的壁灯。
原来,机关在这。
austin立刻向大家打拉开了个手势。
房间里的人立刻戒备了起来。
随着机关被打开,长条形供桌正前方,悬挂着族谱的那扇墙壁忽然向一侧缓缓移动了起来。
原来,墙壁竟然是道暗门...
————
一束昏黄的灯柱,从黑暗的上空直射下来,像是在表演一场舞台剧,除了演员被暴露在灯光下,舞台的周围一片漆黑。
“哗”
冰冷刺骨的水柱,从黑暗中再一次喷射出来,无情地击打在被垂直的灯光笼罩下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牢牢锁在刑架上,低垂着头,已经处在昏迷中男人肌里分明赤luo的胸膛上。
男子的身体立刻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了一下,随后,一直低垂的头缓缓抬了起来,露出了一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眼眸。
微微甩了下从发梢上滴下来挡住视线的水雾,夜魅修刚毅的目光再一次对上隐匿在前方黑暗中的敌人。
在祠堂中,遭人暗算后,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苏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置身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手脚还都被牢牢地困绑着,他顿时警觉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自己这是在哪里?
那些与他一同在祠堂的族人们呢?
还有母亲和漓儿母子她们都怎么样了?
一连串的疑问,让夜魅修感到异常不安。
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夜魅修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很快,在祠堂中发生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
记忆中,他在失去意识前,曾拼劲全力撞倒了供桌上的器皿...
难道当时闵睿并没有听见祠堂里传出的动静?
可即便如此,对方又是怎么把自己从祠堂中带到这里来的?!
虽然后来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但他却始终知道,自己在昏迷前,身边并没有出现过任何人。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夜魅修的心里蔓延开来,难道之前自己所怀疑的事,是真的?
不行,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得赶紧想法子离开这里。
由于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夜魅修只能用听觉和嗅觉对周围的环境进行辨析。
四周静悄悄地,除了有一点点潮湿气,便再没有什么可以让他赖以判断所处环境的声音。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可以确定,这里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在。
夜魅修立刻周身运力,努力挣脱着身后绑缚着双手的绳索。
“省省力气吧,你是逃不脱的”
黑暗中突然传出男人说话的声音,不过,这个男人的嗓音,带着些许的公鸭嗓,给人一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你是谁?”夜魅修冷冷地问道。
“我?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公鸭嗓说着,发出了一阵得意地谄笑。
夜魅修稍稍愣了一下,但很快,他便猜到了隐匿在黑暗中这个人,便是制造了当年的血案,导致他父兄惨死的那个幕后凶手。
浑身的血液像要燃烧沸腾起来,夜魅修用力挣脱着绳索,恨不能立刻冲上前,手刃了这个侩子手。
而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光亮将他暴露在了黑暗中,紧接着,他听到那个公鸭嗓尖着嗓音恶狠狠地喧嚣着说道:
“先给他点苦头尝尝,好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随着公鸭嗓的话音的落下,夜魅修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还没等他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的身边,突然一左一右出现了两个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包裹在黑色防护服中,只露着眼睛在外面的男子,不由分说抓住了他的双臂用力向后拖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夜魅修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这两个人,奈何,手和脚都被绳索捆绑着,他根本无法摆脱两人的控制。
很快,他便知道刚才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是什么东西了。
原来,那是专门用来固定他身体的一个刑具。
身体便被一条碗口粗的铁链牢牢锁在了身后的铁柱上,紧接着,他双手和双脚也被那两个人分别用铁链锁在了铁架的两侧。
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在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的敌人手里,夜魅修自然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临些什么。
但是,他并不畏惧。
因为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他失踪了,便会开始到处找他。
到那时,即便他没有生还的希望,也要将线索留下来,让他们替他,替他的家人、族人们报仇。
就在夜魅修内心做好承受非人的血腥残暴酷刑地折磨时,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已经走到他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医用的托盘。
夜魅修紧锁着眉头怒视着黑衣人,厉声喝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
面前的黑衣人目无表情地端着手中的托盘,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这时,黑暗中又传来了公鸭嗓得意的谄笑声:
“他们要干什么?嘿嘿嘿,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随着公鸭嗓话音的落下,另外一名黑衣人这时已经拿着医用的剪刀来到了夜魅修的面前,将夜魅修身上的上衣剪开扯下后,他伸手从医用托盘中拿起了一只一次性的注射器。
“刺啦”一声撕开包装,按上针头,随后,从托盘中一只盛着药水的盒子里取出一瓶药水,缓缓抽入了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