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唯独欺骗不了的就是人心,总是在你沒有地方的时候,轻易的暴露你的喜怒哀乐。
这一刻,凌鸢也是深有体会。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的变得浅薄,互相追寻,急切的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多久之后,直到凌鸢想起,这个地方凌楚楚随时都有可能回來,她不是回避,这一刻,凌鸢也感觉自己不必回避。至少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她是在名正言顺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做一个,在欲|望之中,任由别人牵扯的傀儡。
她认为,沒有什么丢人的。
不过这里,是自己跟凌楚楚住的地方,千万不要在这里。
想着,凌鸢推开白翊的动作有点唐突,温存之后,连自己都发觉难以掩饰的尴尬。
白翊眯着眼睛,看着凌鸢,似乎沒有刚才那种急切的心情,却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小女人这么着急的将自己推开,是不是后悔了。
很显然,两个都不是。
“怎么了!”
白翊轻轻的开口,声音喑哑,却带着浓浓的蛊惑的意味。他拿过床头柜子上面的纸巾,轻轻的抹去方才两个人亲密的痕迹,轻柔的纸,小心翼翼的掠过被自己刚才蹂|躏的微微红肿的唇,语气很轻,像是随时都可能再吻上來一样。
“时间不早了,楚楚要回來了,我们出去说吧!”
这一句,像是女人极其暧昧的邀请,凌鸢心中沒有别的想法,只有离开这里就好。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开始,凌鸢就沒有把白翊当成是圣人,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恩!”
白翊沒有拒绝,心中想的,却不是跟凌鸢一样的事情。
若是凌鸢认为,男女之间除了床|上的关系之外,不可能延伸出其他的事情來,那么他不知道是应该说凌鸢不是真正的去了解男人,还是有点浅薄了。
至少白翊觉得,男人跟女人之间,除了床第之间的那点欢愉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可以去做。
吻她,只是因为白翊喜欢。只有深爱,一个男人才会去亲吻一个女人,而不是想要急着占有。当然白翊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也至少要等到凌鸢真正的心甘情愿。
然而,令凌鸢十分惊讶的事情是,白翊再次拿起了早上的那支唇膏,就像是要掩盖什么痕迹一般。也许凌鸢是不理解男人的想法,不知道自己带着一种刚刚被人蹂|躏过得倦态,是多么的诱人。
“白翊,我发现你的身上总是带着女人的东西。”
凌鸢兴许是怀疑,或者说这事白翊一直以來的礼貌,跟自己沒有关系,不过凌鸢极其厌烦的是,碰到其他女人碰过的东西。
“我早上找你的时候,路过了柜台,觉得这个颜色很是适合你,就买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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