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凌鸢,难道你不先陪我喝一杯吗?你可是胜利者,我敬你。”
“要喝的,我已经喝完了,现在我只是想要让你早点把话说清楚而已。”
凌鸢的眼神淡漠了下來,手中酒杯里面的冰块早就已经溶解,琥珀色的酒水,在凌鸢的手中,不停的打转。凌鸢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心中总是有那么一点别的想法。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我只是说,我知道关于游戏的事情而已,因为知道,凌鸢你感兴趣,所以才來跟你说的。”
连微微又恢复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了,凌鸢本來想要直接转身就走,这样的女人,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那么一两句真话。但是人性往往是最贪婪的,就是说,凌鸢根本是不愿意放弃,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
“我也知道你想要知道,不然你早就扔下我了。”
“连微微,你知道你现在有点像是一个口不择言的疯子吗?”
凌鸢兴许是怒了,虽然对连微微是发不出脾气來,但是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凌鸢不会隐忍着不出声的。凌鸢也是说不上來为什么,总是感觉,自己有点什么,说不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呀,我就是一个疯子怎么样!平时带着面具到底有多累,让不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了。”
连微微似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想要说,偏偏在这个时候,恢复了清醒。
凌鸢不知道,连微微究竟想要做什么,撕破脸一次也是说,说了她就不后悔。
“你不像是这种人,一场游戏而已,值得你去买醉吗?我们是对手,你找我來,究竟为了什么事情,好事还是坏事,我都不知道,难道说,真的让我去说,让我什么都不在乎吗?”
凌鸢的心里面,总是有一种七上八下的感觉。对于连微微所谓的秘密,凌鸢只能够说她感兴趣而已。
“下一场,可能与血有关,我只能这么说了。也许我们每个人,都要受到鲜血的洗礼,就是这样而已。”
连微微终于开口,说的到底是什么,凌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跟血有关,只要想到血淋淋的场面,凌鸢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想起了凌楚楚的事情。
“我要走了。”
凌鸢已经在控制自己的神经,不让那种恐惧蔓延出來,对于连微微的话,她就当做,自己什么都沒有听见好了。
兴许,连微微说的是真的,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凌鸢还是有那种深深地恐惧的。
血腥的气味,不自觉地在凌鸢的心中蔓延,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越來越冷。
“你既然沒有喝醉,自己回去的本事应该也有吧。或者,杜磊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晃荡,实在不行你可以找你这个队友,互相安慰一下,尽管我觉得,你们都想要赢。”
“凌鸢,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幸运,你的胜利,沒有人想要跟你争抢。”
连微微手中的酒杯,突然的落地,机会沒有一点预兆的。但是连微微说这句话的时候,凌鸢已经离开了包间。今天自己真的是荒唐透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神经,才会出來,然后听连微微说这些沒有用的。
凌鸢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那种昂贵的汁液的味道,其实并不是那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