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微微跟你说的?”
白翊还沒有急着回答,先问了另外一个问題。这两个女人明明就是一种很特别的敌对关系,沒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出乎意料的联合。
“先回答我的问題。”
凌鸢的语气,沒有一点缓和,似乎自己在意的事情,不能够在任何的意义上面,來欺骗自己什么。这对自己很是重要,想來白翊也不是不知道。
“是,我是看见了,不过你从來都沒有问我!看见了归看见了,到底跟下一场是否有关系,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们看到的,好像都不是一样的。
“为什么这么说?”
凌鸢显然是不能够理解,关于白翊说这个一样还是不一样地说辞,干脆问道。
“当然知道了,因为在我们等你的时候,连微微早就问过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
凌鸢只要提及这件事情,就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地,虽然凌鸢很是不愿意承认,若是一切都像是白翊说的那样,自己是不是被连微微耍了。
她就觉得,为什么这次,连微微会这么的痛快,虽然凌鸢并不愿意去想,关于连微微,还有什么病诟的存在,不过现在看起來,似乎是真的。
自己最担心地事情发生了,为何特别说到白翊,她也不知道。
“我只是听他们说而已,你知道的,参与讨论的事情,一向可以把我排除在外,我不过是那个时候在场而已。而且除了你,我也不想要跟别人说什么。”
白翊说了两句,又开始不正经了起來,朝着凌鸢坐地地方,靠近了一下子,语气也开始变得轻飘飘的了。
怪不得,怪不得,连微微要故意提起白翊的事情,差不多是因为,连微微是为了想要听白翊看到的结果,所以跟自己说了这句话。
若是得到的结果不一样,自己一定会怀疑其中的真实性的,就算是她看见的东西,都跟自己说了,相反的,自己掌握了其他四个人的,是不是比自己透露出去地要好的多。
只是连微微似乎高估了自己,一定会冷冰冰地跟白翊保持距离,或者拿出一种质问的语气,将她想要知道地事情,全部都问的整整齐齐,然后主动过去给他答案。
“谢谢你,沒有说!”
凌鸢低下头,说了那么一句,她跟连微微一样,想要知道其他的人的答案,甚至凌鸢一直都在怀疑,今天跟自己说话的连微微,说的是不是自己看到的事情。
怎么在白翊说了这句话之后,她感觉一切都不真实起來,不知道应该相信谁。白翊也许是在推脱,担心自己责怪或者不满,再或者,会担心自己心情不好,冲动做出一些事情來,或者经历根本不必要地恐惧。
不过这会儿,自己已经离开了游戏,离开了所有的人想要找到他们,一个一个的问出來,问出真话的几率,沒有连微微那个时候高。
或者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现在所有人,都各怀心思,根本不会说什么真话。
沒有想到,自己果然是晚了一点,昨天那个噩梦一般的忠告,似乎历历在目,凌鸢真的很是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