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翊碰到凌鸢的时候,发现她正在发热,虽然白翊不知道凌鸢是怎么将自己弄病的,怕是凌鸢本人都浑然不觉吧。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凌鸢很是不耐烦的说了一声,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私人医院。
浓浓的消毒术味道几乎是将凌鸢呛醒的,凌鸢缓缓的张开眼睛,眼前一片陌生。洁白的被褥洗的十分干净,那种白,是不沾染一点杂质的。
“醒了?”
一个温柔的男声突然想起,凌鸢偏过脸来,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便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身素白的衣褂,胸前别着一支钢笔,脖子上面还挂着听诊器。
这味道凌鸢说不上熟悉,她来到了什么地方,她大概已经知道。
“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凌鸢开口,感觉嘴唇干裂一般的疼痛,喉咙也十分的嘶哑。
那男人没有急着回答凌鸢的问题,拿起桌上的水杯,用棉花棒沾了一点水,轻轻的点在了凌鸢的唇上,动作轻柔,缓缓开口:“没想到我们三少也有被女人虏获的那一天。”
这男人的话似乎别有深意,凌鸢喉咙难受没有开口,却有眼神说明了她的疑惑。
“你刚才昏厥过去了可能不知道,三少抱着你可是一路快跑呀。你只是着凉发烧而已,看他的样子就像是晚一点就来不及了一般。”
凌鸢微微皱眉,不用猜也知道这男人口中“三少”究竟是谁,方才想要说什么,病房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你这风尘仆仆的,竟然是去买这些东西了。我们这好歹也是私家医院,不会连个餐厅都没有。”
那男人双手环胸,似乎很白翊很是相熟。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儿的东西难吃死了。不然你也不用每天中午都开车出去吃了。”
说罢,白翊将买好的粥放在了凌鸢身边的桌子上,探了探凌鸢的额头,抬头问道:“Joy!她怎么样,退烧没有。”
那个叫做Joy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凌鸢一眼说道:“我今天都说了不下十次,她只是着凉了而已,吃几颗药都就没问题了。”
凌鸢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虽然她醒了,却还是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勉强的扬起嘴角,开口说道:“谢谢!”
“不用跟我说谢谢,作为医生,照顾病患是我的责任。什么时候有喜事儿,多分一点喜糖就好了。”
Joy说的风轻云淡,摆了摆手闪出了病房。
凌鸢并非跟白翊有所暧昧,失去了最后的解释机会。
“刚才那句谢谢,是跟你说的!谢谢你带我来医院。”
冷静下来,这空荡荡的私人病房就只剩下凌鸢和白翊两个人!凌鸢冷静的开口,感觉他们相处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
“我朋友太爱开玩笑,不必放在心上!”
白翊也发觉有些尴尬,轻声开口。
“哦!”
凌鸢低头,没有回答,一种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不过,你要是乐意的话,我自然开心!”
见凌鸢不说话,白翊突然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