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蔓心情很好。她哼着小调,跳到两姐妹过去洗衣服的山谷里。在山谷一角的一棵大树下,有一块大石头露出水面。
苏云雪以前在树上挂过搓板、洗锤和肥皂角。苏芸蔓放下水桶,卷起袖子洗起衣服来。
苏芸蔓学会了和姐姐一起洗衣服。她把衣服弄湿后,放在一块石头上,用水浸泡肥皂角,在衣领和袖口上摩擦,然后把它放在衣服里,用木槌一遍又一遍敲打。
肥皂角的泡沫很小,不是很丰富。苏芸蔓打了一会儿,打出了一点泡沫。她在小溪里洗了洗,拿出来打了一会儿。
“需要帮忙吗?”
单调的工作容易上瘾。芸蔓打的累了,出了一身汗。听到附近有闲散的声音,她转过身来,看见南宫庆贤蹲在上游,抓着她泡在河里的瓜。
苏芸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庆贤少爷要帮我吃瓜吗?”
“太抠门了。”南宫庆贤摸出一把刀,开始拿瓜。“快洗。我来切瓜,你可以吃。”
芸蔓哼了两声,听话地加快了速度。她洗了所有的衣服,把它们放回桶里。她抬头一看,被切瓜的庆贤少爷吸引住了。
那个低着头的男孩比平时温柔多了,他的蓝色长袍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苏芸蔓心里说,没有蜜笑的南宫庆贤,还是很漂亮的。他看见一把小匕首在他手里灵活地飞着。很快,两个瓜被削了下来,切成了一颗牙,但瓜瓤没有被削掉。
他把切好的瓜放在洗过的叶子上,把匕首放在河里洗。当他抬头时,他看到那个小女孩正奇怪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
苏芸蔓收回眼睛,用几句话解释说:“你真会玩。”
南宫庆贤也不好意思。他怎么解释自己在家里被母亲欺负惯了,削水果皮做得太多了?
他咳了一声,拿起一刀花,把匕首收起来,把叶子放在苏芸蔓身边,“吃。”
苏芸蔓吃瓜从不去掏瓜瓤。瓜瓤里有瓜子,但是太甜了。她拿起一颗瓜牙,把瓜瓤吸进嘴里,然后咬着剥皮的瓜。
“嗯~”的糖果总是让人感到快乐,尤其是被别人剥了皮的瓜。它们尝起来更甜,更美味。
南宫庆贤吓唬她说:“你这样吃,小心肚子里长瓜子。那你的头上就会有一个大西瓜。”
苏芸蔓盯着他,心里想我不是个真正的孩子。我能被你这样的话骗了吗?然而,她想到她的“葫芦娃娃”头上有一个瓜,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南宫庆贤对她的微笑感到不解,扬起眉毛看着她。
苏芸蔓不想告诉他笑什么。她拿起一个甜瓜递给他:“庆贤哥,你也可以吃。”
南宫庆贤接过甜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现实吗?”
“嗯?”
“剥瓜的是庆贤少爷,剥瓜后是庆贤哥……”
“咳……”芸蔓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但根据她和南宫庆贤的经验,这个时候尴尬只会让男人得寸进尺。
她简单地笑了笑,厚颜无耻地夸道:“是啊,庆贤哥剥的瓜,好吃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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