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梅握了握他的手，看了看外面，问苏芸蔓:“你父亲说过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嗯……”苏芸蔓点了点头。“爹只是说让我先回来。”

出于好奇，她也握住把手，把它转了转。石磨有点重，但很快就流出了纯白的浓豆浆。

许秀梅惊讶地发现她推得很轻松。仔细一看，苏芸蔓的方向正好与她刚才推的方向相反。她觉得有点尴尬。

原来这个石磨的设计是有方向的。两块相同大小的石板似乎是结合在一起的。事实上，在上下扇的内部都雕刻有规则的凹槽。这些凹槽外浅中深，留有一定的空隙。

将浸泡好的豆子倒入石磨中间的小洞中，按雕花槽进入中间部分，按规定的方向研磨，就可以磨得细细的，出白豆浆。

“让我来吧，”许秀梅说，他的小女儿推了一会儿，气喘吁吁。他迅速地心疼地抓住把手。“拿着往石磨加豆子就行了。”

只是更容易找到正确的方向。磨豆腐仍然是一项艰苦的工作。许秀梅需要休息一会儿。豆子还没完，他们就觉得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手腕都要断了。

“苏婶子。”

苏芸蔓到厨房去打水。许秀梅揉着手腕。听到喊声，他抬头一看，陈赫站在栅栏外，笑着问:“婶子，我能帮你磨吗?”

“……”许秀梅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样一个大块头站在栅栏外对他来说是很困难的。他的眼睛都很谨慎，想要帮忙。

毕竟，她认识的已经长大多年的孩子。许秀梅的心变软了。“你才下山了吗?进来喝一杯水吧。”

陈赫好几天没回家了。他在附近的山上游荡了好几次。在中间，他在镇上卖草药，住在旅店里。他看起来不邋遢，但他的眼睛有点呆滞。

许秀梅让他进了屋，他舔了舔干嘴唇，张开嘴，大声地笑了。

苏芸蔓从厨房门出来，看见石磨里还有人。她走了进去，拿了一个碗来装它。

入夏以来，苏家喝的水大多是薄荷水。黄绿汤汁冷却后，会有清凉的感觉。它对消暑很有效。苏家在门口种了这么大的一块，每天掐着烧水也不稀奇。

陈赫也真的口渴了。他喝了一大碗。喝完后，他开始推磨。许秀梅拦不过他。

陈赫显然把这当成了任务。他站到一边，双手握住把手，迅速而稳定地转过身来。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石磨，埋头干活。

“陈赫哥哥。”

“我不累。我不需要休息。”他埋下头继续磨，速度更快了。

“……”苏芸蔓有点不好意思。“陈赫兄，你推得慢一点行吗?我跟不上了。”

“啊?”陈赫惊讶地抬起头。事实证明，他推的磨球速度太快了。许芸蔓找不到加豆的机会。他的耳朵红了，很快就放慢了速度。“好，好。如果你想加豆子，告诉我我慢一点。”

在陈赫的帮助下，豆子很快被磨碎。他帮忙把餐具打包。他看见豆浆已经在锅里煮熟了，就站在院子里偷偷看了看。他实在没有什么事要做，只好可怜巴巴地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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