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香也踮起脚尖向那边望去。一个粉红色的身影亭亭玉立在窗前。虽然这只是一个侧面,荷香认为它看起来很好。
苏老太也是如此,她对这段婚姻更满意。
“根权真是一个幸运的人”,她很自豪,脸上的表情也流露出来。
这两条船过去了。苏老太笑嘻嘻地进了船舱,一把抓住高嬷嬷的手。她热情地说:“高大姐!我们来讨论一下这桩婚事吧。”
高嬷嬷笑了:“我今天说得够多了。我还是听听你的意见吧。”
“正常情况下,这个成亲大事,我们都要下聘礼的。”就算是一个像苏老太一样的人,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高家一定更讲究。但关于老苏家的情况,你一定比我更了解。只能委屈高小姐。成亲后,我去侍奉她,做牛做马报答她。”
“没错!那时我也愿意侍奉高小姐。”苏荷香随即来表示她的忠诚。这时,她和苏老太想的一样,她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抓住她大腿的机会。
“凡事有轻重。我们高家不是一个不知道如何改变的人。如果苏家同意我们的条件,那么我们将接受聘礼……甚至彩礼。我们高家会安排所有的礼物,我们不会让苏家丢脸的。”
“好,好”,苏老太只是想说,家里可能送不了聘礼,但因为面子没说出来。她一听这话,立刻笑了起来,又忽然想起一件尴尬的事。
“苏老太有什么事,尽管问。将来会成为一家人的,不是吗?”
苏老太被高嬷嬷看穿了,心里有点不好意思。“我想说,生了孩子以后,一定要用我们老苏家的姓吧?”
她突然想起来,原来那个女人在婚前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给这对年轻夫妇买了房子住。老两口和小姑子都要跟着去,负担很重。她不禁担心这家人是否对孩子感兴趣。
“你看你说的,我们都说没必要,自然不会这样做的。”高嬷嬷慈祥地笑了笑,也不怕苏家的一厢情愿。看着这一家人的眼神,她知道他们是舍不得放弃眼前的诱惑的。
“好,好。”苏老太又想起了什么。“你认为这样可以吗?这对新人的婚礼可以在河源举行。当根权出来的时候,我们会说他去河源书院读书了。你觉得怎么样?”
高嬷嬷高兴极了。她认为这是没有希望的,所以她不打算提起它。谁知是苏老太自己提出的。
苏老太也有自己的顾虑。如果婚礼在苏家村举行,大家都能看到高家的财富。那个时候,女人不会住在家里,但男人会把他的家人搬到河源,这不会成为一个入赘。恐怕也会被说成是一种入赘。
她心里有个好计划。首先,她隐瞒了这段亲事。她只说根权是被一个贵人带到河源去读书的。一段时间后,他在那里发展,他会接他的家人。这样一来,她既可以把事情完全隐藏起来,又可以顾及老苏家的面子。
那就等根权摆平高小姐的家人吧。到时候高家是高姓还是苏姓,不是他说了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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