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收拾东西,我们走!”谢慕白阴着脸,冷冷地说。
他不想再忍了。
即便在马车里过夜,他也不想和这种令人作呕的女人住同一屋檐下。
一听“财神爷”要走,小寡妇顿时慌了神。
他们可不能走!
别的不说,就这一天的房钱,都够她陪好几个男人了。
“公子您别误会!”她胡乱从地上爬了起来,陪着笑向谢慕白看去,“刚才我不过是和这位姑娘开个玩笑罢了,您别多心!”
“您继续在这儿住,以后我自己吃饭,绝对不会打扰到各位。”
谢慕白微微皱眉,眼底掠过一抹明显的嫌弃。
“你当真以为是因为这个玩笑我才决定走的吗?”他阴恻恻地问,“我不想打女人,但不代表不会动手。”
只要这小寡妇不彻底死心,她定然还会有下一步动作。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话挑明,不给她任何希望。
见这病娇美男把话给挑明了,小寡妇也不想再装了。
她深吸一口气,冷眼向他看去:“我知道,你女人不喜欢我。”
“可你是个男人,你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也打听过了,这女人跟了你大半年肚子都没动静。”
“可你看看我,我腰细屁股大,一看就是宜男相。”
“我也没奢求当什么正室娘子,只要做个姨娘就行。”
“只要纳我为妾,我保证能替公子你开枝散叶。”
染秋是个好性子的,很少和人发生纷争。
可见这女人如此厚颜无耻,也不由的恼了。
“可寡妇很晦气的!”她故意说。
小寡妇一听,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主子纳妾,哪有你一丫头插嘴的份儿!”
“走,公子,我们单独谈谈!”话音未落,她便壮着胆子伸手去拉谢慕白。
她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自己搞不定的男人。
看着那只油腻腻的手,谢慕白脸一黑。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冲黑鹰使了个眼色。
黑鹰会意。
他立刻上前,一脚向那小寡妇踹去。
黑鹰可是暗卫,自幼受过极为严苛的训练。
不过是轻轻一脚,那小寡妇丰腴的身体便如破碎的布娃娃般高高飞起,直接落在院里厚厚的积雪中。
她拼命地挣扎着,可腿却痛的厉害,半晌也没能从雪堆里爬出来。
“来人,救命啊!”情急之下,小寡妇扯着嗓子便尖叫起来,“要杀人了啊!”
听到呼救声,村里的人都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见那小寡妇一脸狼狈地趴在雪里,一壮汉连忙上前把她扶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老村长皱着雪白的眉毛,冷冷地问。
一看到他,小寡妇便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连忙上前哭诉:“老村长,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那个白衣男子想非礼我,我执意不从,还被他给打成这样!”
一听这话,沈婉差点没笑出声来。
就这小寡妇的浪劲儿,还需要大反派非礼吗?
只要他勾勾手指,估计她就能立刻宽衣解带。
“老村长,快把他们都给赶走!”那大汉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早就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了。”
“果然,不过刚来我们村子就调戏良家妇女,实在是太可恶了!”
见他如此义愤填膺,沈婉便清楚地知道,这大汉恐怕是这小寡妇的入幕之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