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出嫁,向来遵循父母之命,哪有什么配不配得上?”
君临并不在意苏清瑶刚才所说的话,继续开口“不知你的医术是和谁学的?”
“民女是自学的,只是略懂一二。”
此时,苏清瑶坐如针毡。
看着君临那微微眯在一起的双眼,她似乎觉得这件事情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
果然,下一秒一道挺拔的身影由远而近。
“父王,您找儿臣何事?”
君长容低头走过来,连看都没敢看四周立即跪下朝君临行礼。
“免礼平身,坐吧。”
最近向来被骂习惯的君长容一惊。
“是!”
屁股刚坐在石凳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卷袭全身。
眼神左右转动,意外地看到一抹熟悉的俏影。
“零姑娘?”
等他的眼神在苏清瑶身上停留仅八秒后,随即装出一副意外和苏清瑶偶遇的表情!
君长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微微弯着腰看向苏清瑶。
“容王晚上好。”苏清瑶微微弯了下身躯,表面在朝对方打招呼,可内心早已有一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个该死的皇上疯了吗?乱点鸳鸯谱!简直不把君宴当人看呀。
她见过偏心的,可没见过像君临这样偏心的。
很明显君长容就是君临叫过来的,这两人还当着她的面演戏。
“干什么呢?给朕坐下,瞧你怎么一见到零姑娘就激动成这样?”
君临对于君长容的无礼,只是一笑了之。
苏清瑶怀疑君临的眼睛是瞎了。
君长容看到苏清瑶哪来的激动?只怕是恨不得喝了自己的血,吃了自己的肉。
“是儿臣的不是,见到零姑娘实在是太意外,本王向零姑娘赔礼。”
男人弯腰还真朝苏清瑶行了个礼。
在君长容抬头的那一瞬间,她发现君长容一开始脸上的惊讶不见了。
这简直就像是他们两个联手,在故意演戏给自己看。
苏清瑶没回话,而是盯着池子里的月光。
四周挂着灯笼,池子里的荷花已长出一个个大包。
“容王客气了。”
苏清瑶随意敷衍一句。
凉掉的菜被撤下,又重新上了一次菜。
一直站在旁边的陈公公小心翼翼地替三个人倒满酒。
苏清瑶看着满到快要溢出来的酒,她露出一脸为难之色从石椅上站起身:“皇上,容王夜色已晚民女该回去了,这酒便等到皇后痊愈之后,一起来参加我与宴王的婚礼再喝吧。”
她起身再次强调。
“啪!”
君临重重将酒杯掷在桌上。
酒水从杯中洒出,落到桌上。
精致的琉璃杯也因为君临用力过大,而出现裂缝。
“零姑娘朕说过现在陪朕用膳,至于你与宴王的婚礼,即朕赐的,朕也可以直接收回圣旨,你不必次次用这话当挡箭牌。”
果然伴君如伴虎,君临的脸色说变就变。
君长容倒像是早已知道君临会发火。
在对方发火时,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在一侧。
苏清瑶是谁?她岂会是软柿子?
收回刚要迈出去的脚步,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强行忍下心中的怒火微笑着开口:“容王,皇上酒民女已经喝了,不过这选王妃之事民女不打算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