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宴躺在沙发上,头痛不已。
女孩子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旁人,是金秘书。
金秘书扫过女孩子。
那长相有7,8分像孟烟,只消一眼她就猜出了盛时宴的意思。她在心里大骂,但表面上还是忍住了,快步走了进去。
她绕过那些酒瓶,来到盛时宴身边,蹲下说:“盛总您得立即去公司!出大事儿了!”
盛时宴手背挡着眼睛。
他轻声问:“是沈慈出手了?”
金秘书一言难尽。
她顿了一下才开口,“沈老的人脉跟资源,您是清楚的,其他不说之前有几个头口上承诺的项目,现在全都泡汤了。咱们还不能说什么,毕竟沈老两袖清风,一点把柄也没有落在我们的手里。”
“这只老狐狸,一个晚上都等不了。”
盛时宴说着,坐了起来。
他拿手拍拍脑袋,一边系好衬衣扣子,他走得急但是临走时还是丢下了一张50万的支票。这是会所的规矩,不管他有没有睡了人小姑娘,过夜了就得给钱。
他跟金秘书一边走,一边说话。
“盛总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情睡小姑娘?”
“没睡!”
“没睡,您甩支票干什么?”
……
盛时宴:……
下楼,他坐到房车后座,座椅上有一套干净的衣服。
他伸手按了按钮,前后排的挡板升起。
盛时宴换衣裳的时候,金秘书继续开口:“除了那几个项目,我听说上面组了专案组,要进入盛氏集团调查……盛总,沈老他这是雷霆之势啊!”
盛时宴不傻。
他听出金秘书的意思,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盛氏集团或者俗气一些就说是为了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吧,也该跟沈老服个软,乖乖把离婚协议给签了,这事儿大概就不了了之。
他舌头顶顶口腔。
若这样就退缩,他就不是盛时宴了。
盛时宴捏着领带结,系好领带。
他语气淡而从容,跟金秘书吩咐接下来的事情,他并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机场,乘专机去了H市。
H市的曾先生,盛时宴是有几分交情的。
并未直接打交道,
盛时宴带着那位的太太做生意,光这一两年,那位太太进账不下10位数。现在他有难,这样的关系怎么会不拿出来用一用?
上午,盛时宴就带着金秘书出现在H市。
中午陪人吃饭。
下午开始陪人打麻将,一直打到凌晨两点,那位太太终于松了口,她说话带着侬语:“小盛,你的事情我会跟曾先生说的,我也不会忘了我们的情谊。”
盛时宴风度翩翩。
他亲自为曾太太打开车门:“那就多谢曾太太的帮忙。”
曾太太坐到车内,含笑:“这一两年我们合作的非常愉快。你好,我才好!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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