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要不我们先回去算了?”师妹对这个事情其实没有我执着,她甚至有些无所谓,她觉得窝在家里学学符咒山术就挺不错的。
我有些不甘心,干脆拉着大叔坐了下来:“大叔,反正我们现在也找不到李桂秀核对情况,你和我们说说他的情况呗。”
大叔有些为难:“我这还要去地里……”
我掏出两百块钱:“大叔,这钱您拿着买烟,我们这大老远来一次也不容易,你和我们说一下,我们也好知道,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一番推让,大叔“勉为其难”收了钱,就地在边上坐了下来:“秀婆婆很早就来了我们村子,我听村里老人说,她是流落来的,村里人见他可怜,问了一下大概情况,就让她住下了。”
“听说秀婆婆是云明省那边过来的,住下一后,也跟着分地,后来就扎根了。”
我见大叔的烟快抽完,又给发了一根,开始胡扯:“我听家里老人说,我们老家也是云明省的,后来在县城落了脚。”
大叔估计是抽了我的烟,又拿了我的钱,也不管我说的真假:“你们也姓李?”
“没,我们姓胡,如果秀婆婆是我们要找的人,那我们就是表亲!”我说道。
师妹撇撇嘴,小声嘀咕:“胡说的胡。”
大叔没听清师妹的话:“啊?什么胡来着?”
“她说我叫胡朔。”我赶紧说道。
“哦……胡朔啊,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找啊?也几十年了吧?”大叔还真就跟我们聊起了家常。
我对答如流:“以前都以为这个亲戚不在人世了,老人家老了,难免想以前的亲人,我就这些小辈就来找找,您和我们说说这秀婆婆呗!”
大叔倒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说李桂秀年轻的是有多好看,胆子大,大半夜敢一个人去山上挑红薯。
不过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些农村的家长里短。
这些东西听来听去,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我忍不住问道:“大叔,秀婆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
“特别的地方?”大叔想了半天:“要说的话,好像没有,不烤火算不算?她不管去谁家,都不烤火的。”
我回头看师妹,她对这些比较了解。
可师妹这时候居然跑去摘野花了,还在那拍照。
我又看向陈晓杰,这货靠着一棵树都睡着了。
我本来还指望他们两个能帮我注意一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没想到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我和大叔聊了两句,最后又给大叔发了一根烟,叫上两个人打道回府。
看着迷迷糊糊的陈晓杰,拿着手机还在拍的师妹,我感觉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回到县城,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现在所有线索又断了,我身上还有伤,只能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学东西。
陈晓杰每天都跑去白事街开店,师妹没事教我一下基础,上手以后,基本都是我自己在研究。
我的进度还是很快的,留给我的三本书都看完了,看了个半懂不懂。
一阵日子后。
布阵也学会了,只是还不利索。
画符也学会了,成功率还不高。
拳脚也学了一些,感觉学没学都一个样。
总而言之,我这些日子什么都学了,什么都是半吊子。
毕竟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这些东西不能急,要慢慢来。
直到有一天,陈晓杰忽然一个电话打来。
我还以为陈晓杰想让我给他送饭去,他经常干这种事,接了电话直接说道:“现在才十点钟,十二点给你送饭。”
我正想挂电话,陈晓杰赶紧喊道:“师叔,师叔,我有一个发现,你肯定感兴趣。”
“什么?”我下意识问道。
“我可能找到秀婆婆的线索了。”陈晓杰说道:“你要不要来?”
这不是废话吗?我一把拿起乾坤袋就冲了出去:“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
“当然店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