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放下她,只是换了姿势,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也不停着,上下捏扯,嘴里道:“昨儿晚上朕歇在继皇后宫里,以往你有孕时,总忍不住想碰你,可与继皇后同榻共眠,竟一点心思也没有,还是想着你。”他顺着她的脖颈亲吻,囫囵道:“是不是你给朕灌了什么汤?”青橙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说话也不利索,道:“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至今为止,她也弄不明白,皇帝怎么偏偏就喜欢自己了。
而且是十年如一日。
两人坐着动作,衣衫半褪,她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他抓住她的腰身上下浮动。动了半柱香时辰,青橙没了力气,全仗着皇帝臂力。好在皇帝日日习武射箭,手上腰上的力量极大,只要青橙趴着,一切他都能自个搞定。
不说吃穿用度教养子女,就算闺阁房事,青橙也要仪仗他。
闹了不知多久,两人汗湿淋透,却没得消停的迹象。吴书来在廊下掐着时辰呢,晚膳前皇帝还要去太后宫里请安,可屋里不喊人伺候,底下人谁也不敢往里闯。皇帝前头两三日批折子晚了自己睡在养心殿,昨儿又是十五,宿在继皇后宫里。今儿来了庆云斋,青橙从炕上起身,光着脚丫子穿鞋之时,他已然情动。
脱了衣衫,躲在毯子里,两人又来了一回。
青橙虚脱了一般,胸口发紫发红,满是吻痕。腰也没法动了,腿上酸胀,她气恼的踢了两脚皇帝,道:“呆会我还要去景仁宫,这下好了,走路都走不了,她们见了还不笑话。”
皇帝侧身贴在她背后,手还不老实,动来动去,咬在她耳边道:“什么笑话?她们哪里是笑话,是嫉妒,是羡慕。”
青橙急得要蹬被子,无奈腿上实在没力气,道:“怎么办?”
皇帝停了手,道:“乖,别急,朕让海安先伺候你沐浴穿衣。”他自己心满意足的洗净穿戴了,走到外厅,喊了吴书来,道:“你亲自去一趟景仁宫,就说朕在翊坤宫用晚膳,不知什么时候才走,缎子纯妃也不要了,朕自会另赏。”
吴书来愣了愣,劝道:“万岁爷,这样恐怕不大好啊,纯主子可以不去景仁宫,但皇后赏的缎子若不要,只怕...”皇帝眼睛一瞪,道:“只怕什么?只怕她继皇后还要翻到朕头上去不成?”稍一顿,又道:“你再跟继皇后说一句,让她谨守本分,身为中宫就该母仪天下,让六宫和睦。”吴书来见皇帝动了气,忙道:“奴才这就去通传。”音落,一径疾步往景仁宫说话。皇帝既是重了语气,吴书来也不能不传,遂一字不漏的复述了。
继皇后本想给纯妃一个下马威,好稳固自己的中宫地位。却不想,自己竟反被皇帝给了个下马威。她浑身血液上涌,恨不得将吴书来拖出去打一顿,消消自己火气。可是她又不敢,不敢拿皇帝身边的人做筏子。面上怔忡片刻,终于只是温婉笑道:“你去回万岁爷的话,说圣言在耳,臣妾已经知道了。”
说:
感谢圈大人的钻石,感谢橙橙妈咪的美酒,感谢素素的鲜花。我已经美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