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研的牌子一摆上去,萧珝当天就翻了她的牌子。
季研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萧珝。
让小厨房备了一桌子菜,萧珝来时,她是又殷勤又周到。
萧珝奇了,“你这是弄哪出?”
季研笑道:“皇上许久没来,嫔妾周到些倒是让皇上不自在了。”
萧珝将人拉在怀里,“说吧,有什么事求朕。”
季研羞涩道:“嫔妾还真有一事。”
季研将萧珝的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萧珝摸了摸,“爱妃吃的是不少。”
季研瞪他。
萧珝先是莫名,后头反应过来,说道:“不会是有了吧!”
季研立刻笑的甜甜的点头,“嫔妾找太医看过了,一个多月了,想让皇上帮嫔妾瞒着,等满了三个月再说。”
萧珝愣了愣。
季研又说道:“皇上可以说嫔妾心思多,但要是能好好护着这个孩子出生,皇上怎么想都可以。”
萧珝摇了摇头,他又没说不配合,“好了,朕准了。要朕给你指个太医么?”
要是能让萧珝指个太医,确实是件好事,但就太打眼了,季研摇头,“嫔妾觉得陆太医还可以,暂时就不用了。”
萧珝看这人心中有成算,就没多说什么了,不过背后该护着的他还是会护的。
看萧珝没有要走的意思,季研又让人拿来棋来消磨时间。
季研是越下越兴奋,萧珝倒也没有不耐烦,他能感觉到她思路灵活,常不按常理出牌,有时却能出奇制胜。
总之,是个聪明人。
晚间,萧珝歇在了揽月殿,两人之间头一回清清白白的。
日子有序不紊的前进着,季研这也没出现什么问题。
这一日,冯美人来串门子。
冯美人小声说道:“我母亲来信说,宜宁公主发现驸马养了外室,庶子还是在两人成亲前生的,公主气的差点流产。”
季研瞠目结舌,国宴上驸马对宜宁公主的体贴还历历在目,没想到实际上却是个养外室表里不一的渣男。
依夏进来禀报说元宝有事要说,季研让人进来。
元宝看了眼冯美人,行礼后说道:“宜宁长公主进宫求见皇上,扬言要休了驸马,还要处死驸马和那外室还有他们的儿子,说吴家骗婚,要将他们下全部下狱。”
季研啧啧两声,宜宁公主是个狠的啊,还不是一般的狠。
之前看着是个温婉的女子,疯起来可是要弄死一群人。
冯才人道:“宜宁公主背靠陆家,皇上也要给陆家几分颜面,吴家这回讨不了好了。”
当日,宜宁公主就带着和驸马的女儿入了宫,在清宁宫陆太妃那里住下了。
丽修容去清宁宫求见,太妃也没让人进去。
她又去御乾宫求见皇上,皇上也没见她。
第二日早朝上,不少御史都在弹劾吴家,冯美人的父亲冯御史也在其中。
本来还在弹劾着驸马,后又说起兵部左侍郎吴兴早年的风流韵事。
吴兴也是在驸马还没出生时背着正室夫人养了外室,还生了庶长子。
一个御史说道:“吴家如此藐视皇室,对一国公主骗婚,实在该从重处罚。”
在别家,也就是个风流韵事,但在皇家,可算得上是欺君之罪了。
欺君之罪,可大可小,端看皇上怎么想了。
萧珝在上首沉着脸,看着底下的人说的起劲。
兵部左侍郎吴兴一脸菜色的跪在殿前,在兵部尚书即将致仕的当口,被爆出来这些,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萧珝当天是没给个处置结果,但这事在后宫都传遍了。
第二日的请安丽修容都没去,想必也是觉得丢人。
皇后倒是春风满面,幸灾乐祸的很明显。
吴驸马进宫求见了好几次,宜宁公主不见的态度也很是坚决。
又过了几天,这事得处置结果到底是出来了。
萧珝做的没那么绝。
兵部左侍郎吴兴的乌纱帽到底是保住了,驸马被贬为庶民,和那外室母子一家三口被发配西南,流放三千里。
丽修容天天在长乐宫砸东西,去御乾宫求了也不止一次,萧珝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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