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聊的挺热乎啊……”就在这时候。董老板端了两杯咖啡上楼,“来,尝尝这个,正宗的云南小粒咖啡!”
“哟……多谢多谢!”张毅城赶忙起身,“董老板您太客气了!”
“没打搅你们吧?”董老板放下咖啡,转身准备下楼。“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行,我给你们送上来!这两杯免费!”
“董大哥!”周韵然忽然叫住了董老板,“您这个房子有多少年历史了?”
“二百年少说!”一听有人打听古宅历史,董老板来了精神头。
“跟杜文秀有关系吗?”周韵然继续问道。
“有啊!在杜文秀刚占领大理的时候,这个院子。曾是他的临时指挥部,后来杜文秀自己建了个大帅府,便又把院子赏给了手下一个叫马荣的将军,一直到杜文秀倒台,这宅子才又被清军主帅岑毓英赏给了一位副将,后来那位副将回老家,把这个院子送给了一位文人开书馆!”董老板一脸的兴致勃勃,干脆在张毅城旁边盘腿落座。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架,“看见书架里摆着的那块匾了吗?那就是当初起义时留下来的物件,是我从储藏室里抢救回来的。差点被当成破烂扔了。”
顺着董老板的指向,只见书家里确实有一块残匾,上书“革陈立新”四个字,匾额的落款处已经残缺不全了,但上面的四个大字却依旧完好无损。
“革陈立新……?”周韵然似乎若有所思,“董大哥。我能看看这块匾吗?”
“可以啊……”董老板点了点头。
“好奇怪啊……”周韵然站起身走到了书架前,伸手把“革陈立新”四个字每个字都敲了一遍。“董……董大哥,能把……这块匾……拆了吗?”
“啊?”董老板一愣。“你……你想……干嘛?”
“然然,适可而止……”张毅城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虽说在房东眼里这玩意不值钱,但在人家董老板眼里这可是宝贝,纵使人家董老板挺客气的,也不能这么不见外啊……
“我怀疑,这块匾是空心的!”周韵然抿着嘴道,“董大哥,那个姓童的客人就是杜文秀的后代,您知道吗?”
“呃……这个还真不知道……”董老板摇头,“那跟这块匾有什么关系?”
“你看,‘童’字的写法,是上面一个‘立’字,下面一个‘里’字,就是‘立’的‘里面’嘛!所以我怀疑跟这块匾上的‘立’字有关!”周韵然道。
“然然,写这块匾的时候还没有简体字呢……”张毅城道,“繁体的‘里’字可不是这么写!”说道繁体字,张毅城可认识不少,里的繁体写法是“裡”。
“嗯……好像是有点道理……”别看张毅城不信,董老板倒是挺认同周韵然的分析,“那你觉得杜文秀会往里藏什么?”
“遗书一类的吧……我不知道……”周韵然摇摇头,“我也是猜的。”
“我看看……”董老板干脆把残匾从书架上抱了下来,翻过匾额开始敲击匾额背面,没敲几下眉头便皱了起来,“好像确实是空心的……”董老板敲了敲匾背面声响异常的地方继而又看了看正面,似乎还真是“立”字部位。“小张,茶几下面有个陶罐,里面有瓶启子你递给我一下……”看这意思董老板似乎要亲自拆匾。
“董老板……你可想好了……”张毅城战战兢兢的把瓶启子递给了董老板,“万一啥都没有,您可千万别埋怨我们……”
“怎么可能埋怨你们呢……反正是砸背面,不耽误摆着就行……”董老板一笑,握着瓶启子噗哧一声便把匾背面砸漏了,“呵呵,还真是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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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1一担挑:北方对姑爷与姑爷之间关系的俗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