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我知道那把剑很厉害,但咱们没有通讯系统,更没有强有力的照明工具,甚至连转业的绳索都没有,这么去未免有些鲁莽…”说句实话,虽说孙亭作为考古学家,对这个奇怪的盗洞也是充满了好奇,但自从去过代得夫拉的倒金字塔后,行事风格便也慎了许多,“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可以先在这住几天,同时联络秦教授过来这里,从美国捎会一些设备来,这样也比较稳妥。”
“是啊师兄,孙先生说的有道理!最起码的,步话机得有吧?”作为唯一亲眼见过那个竖直盗洞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张国忠总是觉得那个洞没想像的那么简单,“师兄,这些年咱也经过不少事,去巴山,你去埃及,还有前些日子去缅甸,哪次少得了先进设备?我看过那个竖直的盗洞,扔个石头都听不见响!深不见底啊!万一这两把家伙也不好使呢?至少,得让秦先生弄两把打夹心子弹的枪啊!”
“我说你们怎么啥事都非得叫着那个姓秦的呢…?”听完张国忠的一番话,老刘头也是一阵犹豫,但转念一想又得和秦戈共事,心里便有一股说不出的烦,完全忘了当初恰恰是自己亲自骗秦戈入伙的。
给秦戈打电话的同时,众人也得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由秦戈带到美国进行进一步检验的小玉柱已经有了一些初步的结果,经过对小玉柱上血迹的dna取样化验,发现上面的血迹至少来自于两个人的身体,且两种血迹之间似乎存在巨大的时间差。其中时间较近的血迹大多存在于玉柱表面,而时间较远的血迹则存在于刻文的缝隙之中,而具体的数据则要等待碳14同位素的测定结果。
“看来那玩意…确实不是现代的东西!我得给老柳打个电话…”挂上打给秦戈的电话后,张国忠从孙亭手中拿过手机,拨通了柳东升的电话。“位…柳大哥…对…是我…”
“你干吗去啦?前两天给你打电话死活打不通…”看来在张国忠进山这两天,柳东升没少打电话,“那个叫戴金双的,发音相同或近似的一共查出四个人来,一个高位截瘫的,一个三年前死了。一个报失踪了,还有一个服刑犯人,抢劫杀人未遂,判的死缓。”
“哎…?”张国忠也是一皱眉,心说怎么叫这个名字的混的都这么惨啊。“他们的年龄籍贯,方便查么…?”
“最大的就是死了的那个,死时87岁,江苏江宁人,家里人为了多领几年退休金所以一直没去消户口,这次我委托江苏那边的同志帮忙了解情况时才查出来这个人已经死了三年了,死缓的那个25岁,海南人。残疾的30岁四川人,失踪的45岁,有精神病史。河北人,我说张大掌教,这几个人,哪个也不像能去甘肃杀人的啊…我怀疑你们要找的人可能不是中国国籍,没准是从英国来中国旅游的,你最好再确定一下!”电话那边。柳东升的语气近乎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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