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天赋异禀者,可修永生。
自然,楚彧不会告诉她,没了内丹,他与常人也无异,倒是她,容颜不似常人易老,或许,还不止。
楚彧不曾听闻过妖族的内丹给了人会如何,至少,没有大妖的修为,失了内丹就只有一死,妖族敢将命给出去的,用菁华的话说,前无古人,而且,也会后无来者。
他只道:“我自是同你一起白发苍苍。”啄了啄她唇角,他满眼都是怀里温婉娴静的女子,“阿娆,生老病死,黄土白骨,我都绝不会让你一人,你生,我生,你死,我与你同葬。”
良久,她不再多问,只说:“好。”
夜已深沉,已近年底,天微微转暖,满空星子,流光灼灼,一缕轻风拂过,杏花纷飞,满园飞絮,落了一地浅色的妖娆花瓣。
星月殿外,古昔站如松,抱剑一动不动。
不远处,形影单只走近,也没打灯,急急跑来。
古昔瞧了一眼来人,手中的剑横出,万年不变的面无表情:“国师大人夜不见客。”
来人气喘吁吁,喘气了许久,许是跑得急,两颊染了两朵红晕,等平静下来,才说:“谁说本王是来见国师大人的。”他转开头,声音莫名其妙就没有底气了,小了几个度说,“本王是来见你的。”
明眸善睐,眉若远山,这风尘仆仆的水嫩小少年,正是先前在储秀宫被抓了先行的宣王殿下凤容璃,许是今儿个夜里欲火烧得狠了点,到现在嗓音都是哑的。
古昔瞥了他一眼,只字未言,依旧站如松,完全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凤容璃扭扭捏捏了很久,才赌气似的吼了一句:“储秀宫里那个小主,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
那妲林小主古昔也见了,生得甚是娇俏,凤容璃又吸了不少合欢香,欲火焚身都没碰那美人一下,古昔若有深意地看了凤容璃一眼:“你有隐疾?”
这,这,这是什么眼神!
凤容璃气不打一出来,一股邪风出来,恶向胆边生,他失口就咆哮:“老子有没有隐疾你丫的不是最清楚吗?”
古昔想了想过往,抬抬黑直浓密的眉毛:“所以?”
所以?!
凤容璃也所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自个为何如此反常,竟与这小侍卫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他硬气地抬起下巴:“老子抽风才会跑来跟你说这档子蠢话。”
扔了一句无端发火的狠话,他扭头就走。
还没半响,凤容璃又跑着折回来,脸比方才更红了几分。
古昔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地看他。
凤容璃支支吾吾一番,眼神飘忽着:“本王有一件事要验证一下,你万不可多想。”
古昔觉得他有点不正常:“什么事?”
凤容璃环顾四周,然后一副做贼的样子,猫着步子跑过去,毫无预兆地一把抱住古昔,然后很用力地一勒他的腰。
常年面无表情的古昔,脸僵了,眼角一抽,就愣了一小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膝盖用力一,“阿娆,你陪我。”
一双波光粼粼的蓝眸,看着她时,似乎能滴出水来,萧景姒立马就心软了:“好。”对着珠帘流苏外道了一句,“紫湘,去请温淑妃行册封礼。”
“是。”
紫湘关上殿门出去了,醉卧美人怀,从此君王不早朝,她家主子,也是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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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火锅去了,所以更晚了,照常求月票,那我就照常二更!
我最近不知是不是寂寞了,洒了好多狗粮,你们腻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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