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就大了,桃花手上的笔抖了抖,墨水花了,她委婉地仗义执言了一下:“你毛绒族群不服,会长疹子的。”
凤青不咸不淡地:“我可以用药毒他。”
桃花拿笔的手狠狠一抖,宣纸都给戳破了,终于切身体会到鸣谷爷爷的话了:妖尊他老人家啊没很多喜恶,可但凡他有几分兴趣的,别的妖碰都不准碰一下,比如他最宝贝的那副玉子棋,因为太钟意,便深埋在了雪山里藏着。
凤青对自己的所有物,向来都是极致绝对的占有,尤其是对桃花,兴许之前还会克制,而之后……鸣谷也曾道,这种独占欲,只会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像直根在身体里的业障,是会自己修炼茁壮的魔,会无穷无尽地占据更多。
桃花对这一番话,有些似懂非懂,总觉得鸣谷爷爷话里有话,又藏了几分难言之隐,她怎么都推敲不出来这一番‘修魔论’,不过,她同样喜欢对她这样锱铢必较的凤青。
她觉得二白说的更对,风月里的计较,都是情趣,风月里的偏执与独断,也是情趣。
“青青。”桃花凑过去抱凤青,乖巧得不得了,主动认错,“是我错了。”
就算鸣谷爷爷说的都对,也没关系,她家青青,特别好哄的。
凤青推了推她,没推开,便任她抱着了。
“你没错。”他似乎还是有些意难平,说,“是那只兔子的错。”
对于脱得只剩亵裤的这件事,看来他是很耿耿于怀。
桃花抬头,目光缠着他的。
“青青~”
“青青~”
她故意软着嗓子,要他消气。
凤青不理她。
她就凑上去亲他,啃他的唇。
他躲了一下,就一下,然后便乖乖不动了,让小姑娘在嘴上乱啃,像舒服又像不舒服的闷哼了一声,然后弯下腰,把唇凑近她,让她亲得更方便。
桃花得逞地笑了。
看吧,她就知道,凤青特别好哄,亲亲抱抱就会特别听话。
桃花便更卖力地啄他,像小鸡啄米,一下一下密密麻麻的,凤青显然觉得不够,把她抱到腿上,托着她的下巴,用力汲取她唇齿间的气息。
怀里的小东西不听话,往后躲,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说:“不给亲。”
凤青眸子湿润,不满地皱眉:“桃花……”
声音有点哑,好像有点委屈似的,凤青盯着怀里的人儿,眼神滚烫。
他俯过去,要亲她。
桃花继续躲,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还下毒吗?”
凤青犹豫纠结了很久,摇头,然后凑过去亲。
她还不给,眯了眯眼角:“《女则》呢?”
“不抄了。”
“桂花酥呢?”
凤青盯着她的唇:“给你吃。”
“还生气吗?”
他摇头。
哪里气得起来,本就是他魔性未除,越发克制不住这样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是他无理取闹在先,何况,她百般讨好,何况,他对这种耳鬓厮磨简直上了瘾。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他说:“我以后尽量理智,尽量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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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后,凤青性格的转变,越来越独占,跟他体内魔性有一定关系,后面会讲
如果不喜欢这样黏人的凤青,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