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眉眼都弯成一线,“我家‘女’郎,总算不再那么‘骚’媚了。”因为整个士族都以清雅为美,陈容这种在世人眼中极具‘性’‘诱’‘惑’的身材和面容,在‘媚’之一字外,得再加一个‘‘骚’’字。也许在以前的时代,她这样的‘女’郎只能说是天生媚骨,可在这个时代,世人会自动的在那媚字外,再加一个‘骚’字。似乎不这样形容,不足以表达那来自下意识中的排斥和鄙夷。
对着平妪地欢喜,陈容只是淡淡一笑。
她眸光扫过几上的裳服,突然说道:“以后,还是不用准备白衣裳了。”
平妪一怔,不由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陈容想起瘐志说的话,慢慢一笑,低低说道:“所有的执着,都是痴‘迷’不悟。”
这句话平妪没有听懂。她咧嘴呵呵笑道:“‘女’郎不喜欢白衣裳了也好,也好。这走得匆匆忙忙的,老奴还没有时辰为‘女’郎制做白衣裳呢。”
这时,陈容打断了她的话,“你们是什么时候上的马车?”
“昨晚子时啊,大伙也不知怎么地,说着说着话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刚一醒,七郎的人便过来了,他们说,‘女’郎已动身了,要我们加紧一些。呵呵,幸好我们早就准备好了,说走就可以走,不然会惹得王家人不快。”
唠叨了一会,平妪道:“‘女’郎,可以了。”
陈容应了一声,在她的服‘侍’下,穿好衣裳,踏上木履,走下了马车。
她一下马车,好几十双目光都向她看来,渐渐的,看她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便是坐在树下塌上,双手抚琴的王弘,这时也是琴音一顿,侧头看向她。
这时的陈容,换了一套淡黄中镶着紫‘色’‘花’纹,底纹是飞鸟的裳服。
那淡黄的衣裳,映得她清‘艳’的脸容光照人,明媚无比,她这般披着一头**的墨发,赤着雪白的‘玉’足,踏着木履,‘哒哒哒’地缓缓前行,竟是整个人娇‘艳’‘玉’滴,鲜亮之极。
那宽大的淡黄衣袍,随着风飘‘荡’着,广袖博带下,衬得她的腰细得不盈一握。
呆呆地望着她,瘐志伸手在大‘腿’上重重拍了一下,叹道:“好一个尤物,七郎,你有福啊。”
他刚说到这里,马上捂着嘴,咕咕着含糊其辞地说道:“忘了忘了,你还没有摆平她,她还不是你的‘妇’人。哈哈。”最后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在他的聒噪声中,王弘举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目光却依然盯着陈容。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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