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皇帝的注目,陈容摘下纱帽,盈盈一福,大声唤道:“臣陈氏阿容,见过陛下”
她刚一福,皇帝叫道:“阿容?”他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乐道:“快过来。”
“是。”
陈容上前几步。
她走到皇帝的对面,见没有塌,她便优雅而端庄的跪坐下,就坐在地板上。
挺直上半身,陈容美艳的脸上带着亲近的笑容,眼神中,那感激和欢喜,掩也掩不去。
皇帝在盯着她打量,盯了半晌,他以肘撑着下巴,说道:“阿容,这些年了,你可有想朕?”
陈容抿唇笑道:“自是想的。”
她给自己和皇帝各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朝他晃了晃,道:“一别十几年,陛下风采依旧,可喜可恭。”
她这话说得不可谓不客气,可皇帝明显不爱听。他长叹一声,伸手在光光的下巴上摸了摸,闷闷地说道:“陈氏阿容混得好了,连讨好朕也不用心了。”
他这话一出,陈容抿唇一乐。
而这时,四周的食客才完全清醒过来,隐约中,低语声传来,“陈氏阿容,这名字怎地如此熟悉?”
“她便是琅琊王七娶的那个妻子,你当然熟悉了。”
“啊,原来是她?果然好媚态”
“啧啧,想这陈氏阿容,也算是一大奇葩。”
众人地议论声,皇帝像是听不到,也像是乐在其中,他还在盯着陈容,“你跟那王七生活了十几年,倒是连性子也像了。”他埋怨道:“真没意思。”
说到这里,他像想起了一事,连忙道:“听说你生了几个极有趣的儿子?可有带过来,快快,让朕瞅上了瞅。”
陈容闻言,转过头来便准备叫王轩上前。
这一转头,她便是一怔,刚刚还跟在后面的儿子,竟然不见了。
在她呆怔间,那太监上得前来,他朝着两人施了一礼,道:“小郎君执意要出去,奴刚一拦,他便翻栏跳下了。”
说到这里,太监看向陈容,忍不住道:“怪不得大伙都说,七郎三子甚美,就是太过体健。”
语气中,多多少少有着惋惜。
陈容朝着下面瞅了瞅,看不到儿子的人影,也就没有在意。她转向皇帝,苦笑道:“本来带了一个来的,结果他跑了。”
皇帝皱起了眉头,喝了一口闷酒说道:“王七的儿子,必然是像王七的。他是不耐烦朕这模样吧?无错不少字”
这话有点重了。陈容低头,连声说不是。
皇帝也不管她在说什么,径直滔滔不绝,“哪有这么就让他们逃过去的道理?”他洋洋得意地摇头晃脑,道:“哟,快给阿容一个请贴,今晚朕要大开宴席。你那夫主不是不喜欢朕吗?朕决定了,今天晚上非要在他面前晃一整晚不可”
说到这里,皇帝兴致上头,他从地上一冲而起,抢过太监准备递给陈容的请贴,拿起细毫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把那请贴在陈容手中一塞,大摇大摆地叫道:“摆驾摆驾,回宫回宫。啊,朕忙着呢,走快点。”
于是,在皇帝的大呼小叫中,众太监宫女,不得不急急筹拥着他朝下走去。
可皇帝着一袭龙袍,走到哪众人行礼到哪,哪里走得快?来到街道上时,他不耐烦了,一把脱下油腻的龙袍,就这么身着白色的内衣跳上马车,大呼小叫道:“快点快点,朕赶着呢。”
新书卿本风流够肥了,大伙可以开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