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对祁砚的印象依旧没有恢复如初,所以能不见到则不想见到。
祁砚眉梢微挑,“这是承认了,我是你姐夫?”
江衍急的从床上坐起来,还想说些什么,祁砚长手一抬示意他不用说了,“弟弟的意思我明白,我都懂,躺下好好休养吧。”
对于现在的祁砚,别人说什么不重要,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解。
江衍:……他明白什么呀,他明白?
这人是有点自我攻略的意识在身上的,什么话都能往那上面扯。
祁砚把目光投向旁边,还在盯着手机消息发呆的陆景深。
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机信息看了又看,打出来的几个字删了又删。
祁砚好整以暇的问,“不是说把检查报告发给你老婆了吗?她不满意,还是你真的有病?”
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的陆景深,听到这里,差点没跳起来。
“你别胡说,我才没病!”
顾及着江衍还在病房里,有些话并不是非常方便说,陆景深直接把祁砚拉去了病房外。
江衍:“……”
到底有没有人尊重一下他这个病人?
病房走廊外,祁砚掸了掸被他扯皱的西服,“什么事?”
陆景深激动的把手机消息翻出来给祁砚看,“许心寐说怕我不干净,让我去做检查,我去做了,你看看这女人现在,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她说医院来都来了,让我去顺便去结个扎?”
听到这句话的祁砚,十分有共鸣的沉默,“……”
这是什么第二根半价吗?
陆景深很是憋屈的说道,“他不想在一起就不在一起!”
“说这些话不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和尊严吗?我现在哪次是不是乖乖的做措施,她她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祁砚走到公共吸烟区,点了根烟,“那你这是要分手?可是你们不是没在一起吗?”
这话一下子就扎到了陆景深的肺管子,他追过来,“你小子好好说话,什么叫做没在一起,我们都结婚了,是法律都认可的好吗?!”
祁砚深吸了一口烟,“哦,是吗。”
陆景深被他这淡淡然的语气,堵的心梗,“什么是吗?就是啊!”
回想过来,陆景深很是可疑的说道,“不是我说祁砚,你现在情况不是也跟我差不多吗?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嘲讽我?还不是结了婚,有实无名的。”
“我至少还能碰得到我老婆,你呀,只能望梅止渴喽!”
祁砚抽着烟也觉得有些苦涩,男人吐了口烟雾,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
“至少我不用去结.扎。”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且不说最后到底怎么样,祁砚觉得在陆景深面前能傲一时是一时,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风水轮流转,想必面前的那位兄弟也不会对他口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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