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不想刚打算说出口。可在说出口的瞬间,却转变成了一脸害怕,一脸崇拜的说了个字,想。
唐马儒一见我这幅模样,脸上的得意瞬间扬了几分,殊不知他的这份得意在我眼里,就像耍猴戏。
“我可是幽兰宫外院的院使,张春霞,你敢把教袍穿成这样,现在也就只有我能救你一命了,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兴许心情一好,还能不把这个并报给教主,饶你一条狗命。”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双?孔简直快要翘到了天上,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简直让人恶心到不行。
他的话音才刚落,身后玄女宫的随从却直接怒了,在他们行动的瞬间,我轻轻的一回眸,给他们使了个脸色,让他们别冲动。
而我这么明显使眼色的动作,在唐马儒眼里,却变成了心虚!
一时间,他面上的得意更加洋溢了。
我见状,心里却直接乐开了花!!这么好的打脸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不是吗?
我的脸色瞬间一变,挂上了一脸掐笑,小心翼翼的凑到唐马儒一边,十分恭谨的对着唐马儒道了声。
“外院院使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乘船,小的不过是您眼中的一颗老?屎,以您的身份,一定不会和小的计较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地将外院院使,和以您的身份这几个字,咬的特别清楚。
清楚的就连我身后玄女宫的那些随从听的面上都溢出了讥讽的笑容。
可这句恭维的话,唐马儒听的整个人简直上了云端,摆出一副高姿态的嗯了一声,头扬的比一大清早打鸣的公鸡还要高。
几秒后才淡淡道了句。
“还是你会说话,但你们玄女宫的人攻击我,还震断了我的人手里的剑,这笔帐怎么算?”
他的话音才刚落,我被恶心的顿时就想离他三丈远,自己打不过人家,还好意思说这笔帐怎么算?
我的面上闪过几分挣扎,几分害怕,紧抿唇,问他。
“该……该怎么算怎么算。”
结结巴巴的声音,显得我越来越没底气,唐马儒一见我这幅模样,伸出了一只手,比了一个五,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赔五块?”
他面色瞬间一黑,“嗯”了一声,我被“吓”的连忙问了句。
“五十块?”
眼看着他伸出的这只巴掌差点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吓”的连忙别过头喊了句。
“五万!”
唐马儒这才放下手,摇了摇头,我咽了咽口水重新问了句。
“那五十万?”
他却狮子大开口的说了三个字。
“五百万。”
我面色瞬间一白,闪过几分挣扎,刚想讨价还价,却被他瞪的连连点头。
“好……好,五百万就五百万,等这例会结束了,我给您成不?”
唐马儒点头,随后高傲的像只带头的公鸡似得,大摇大摆的带着他身后的一群人,朝着中间那楼梯走了下去。
他带着的那群人,每越过我身后玄女宫的人的身旁,都不忘了拿肩膀狠狠的撞过去。
我见着这场景,面上讥讽的意思却是更浓了。
五百万我给的,可是冥币,谁能笑到最后,才是赢家,不是吗?
直到唐马儒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眼前,玄女宫里这才有个女子敢大胆的问我一句。
“院使,你为什么要怕他?”
这名女子我认得,叫伊雪,我第一次去找云景时,就是她接待的我,也是我唯一一个在云景家里能说上话的人,所以此时,也只有她敢插嘴问我。
我看了伊雪一眼,对她回了个。
“没上过天堂的人,永远不知道忽然摔进地狱会有多惨。”
话音刚落,我能清晰的感受到玄女宫里的人,颜色都发生了转变。
那一抹抹怀疑,鄙夷,甚至是讽刺的神色,瞬间一变,转变的过程中,还不乏闪着几分崇拜。
虽然我是玄女宫内院的院使,可我一是空降,二没在大家面前展露过什么本事,在他们的眼中自然是半点没有威严,他们之所以会护着我,无非是为了维持玄女宫的颜面罢了。
所以,这次玄真教的例会,我惩治唐马儒之余,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建立出自己的威慑力。
不然,一个空头衔,我还真是不屑。
无视了身后那群人复杂的目光,我直接大步朝着楼梯走去,踩上进入负一楼楼梯的一瞬间,一股阴寒的气息直接渗入我的骨髓,这时候我才发现,下面的阴气,早就凝聚的差点能变为实体了。
走下一楼,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大厅,大厅里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桌椅,可这些桌椅上早就座无虚席,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