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连续三声重叹,直叹得柳婧胆战心惊。
柳婧白着脸急急说道:“那应该如何治疗?大夫,你快点下药啊。”这么叽里呱里的,真是废话太多。
那大夫蹙眉寻思了一会后,说道:“郎君都吐血了,这药不好下……不对,毒虽入了腑,毕竟没有到脏,对了,这着应该有效。”在柳婧紧张地凝听中,大夫说道:“夫人,我给你开一个外用药膏。你从既刻开始,把药膏涂在他的胸口膻中穴和背后大椎穴处,不停手地按摩,直到药效入脏,如此连续两个时辰,应该可以避免病情恶化。”说得柳婧一楞一楞的后,大夫还隔着衣裳,特意指给了胸口两乳之间的膻中穴和背后的大椎穴给柳婧看了,再次交待道:“夫人,这个病最是拖不得,越早施治效果越好,那药膏一到,你既刻按摩。记着,这阴阳调和,按摩者必须是妇人,夫人要是按累了,叫另一个妇人上前便可,要是叫了丈夫,那伤势可得加倍了。”
大夫交待时,柳婧一瞬不瞬地倾听着,唯恐露了只字片语,也就没有注意到,邓九郎悄悄吐出一个极小的装血囊袋,而地五则动作极其麻利地把它藏于袖中……
把该交待地交待清后,那大夫提步就走,地五一直送他出门。
不一会功夫,地五又回来了,他对上眼巴巴的柳婧,低声说道:“我已让人跟着大夫去取药了。”
转眼,他似是怕柳婧不相信那大夫。又说道:“这位张大夫曾经做过太医,传说有起生回生之能,他交待的事,公主最好听一听。”
柳婧慌乱得连忙点头。
因为太过紧张,柳婧竟是一点也没发现,地五一直到退下,都没有抬头直视过她,都是低着头说话做事的。
不到一刻钟,一瓶药膏便出现在柳婧面前。接过那药膏,柳婧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宫女。又看了一眼脸如金纸。蹙着眉头仿佛痛苦不堪的邓九郎,也没有了挣扎的心思。
于是,她吩咐宫女们在殿中焚起暖香,燃起炭火。再喝退众人。再把邓九郎扶起。慢慢褪去他的衣裳。
因为担忧,柳婧给邓九郎褪裳时,眼中一直有泪光。也就没有注意到,邓九郎这时呼吸微乱,在她凑近时,那俊脸还禁不住红了红……
柳婧脱下邓九郎的上裳,让他躺平后,便站到榻边,把那药膏涂在掌心,在邓九郎两乳之间的膻中穴,一本正经地揉按起来。
她揉得专注,随着房间越来越暖和,白皙的额头上还渗出了汗珠。泛着红光的殿房中,她一双乌漆漆的眼眨也不眨的,专注到了极点。
揉搓了一会后,柳婧突然惊喜地叫道:“九郎,你没有咳血了哦。”
邓九郎虚弱无力地说道:“我,我胸口有点暖,好似舒服些了。”
见到果真有效,柳婧破涕为笑,她连声说道:“那我再按,我一直按。”
……被她白皙玉嫩的手,在**间揉来按去,那纤手上的指甲还时不时地刮到**上的邓九郎,一张俊脸却越来越红,他侧过脸背着柳婧,暗暗后悔:早知这么难受,就不说是要按膻中穴了……
就在这时,柳婧又说道:“九郎,你的心跳有点快,是不是还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