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贱——”
“民”字还没说出来,玛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宫千寒正朝着她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她立刻软绵绵地问:“安同学,你这是干什么呀?”
“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别在我面前装小白花。”安小米踢着她的脚:“说,今天是不是你在我的饭菜里动了脚?”
“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玛门委屈地扁着嘴:“我今天到食堂里,只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不要迟到了,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自己拉肚子,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
“哟,如果你没对我的饭菜动脚,你怎么知道我是拉肚子呢?”安小米揪着她的衣领冷声道:“我只是说你对我的饭菜动了脚,可没说我吃了它们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玛门听罢,脸色苍白不已。
“我我我——我也只是猜测的。”玛门继续装委屈:“我处处忍让你,是尊重宫少,但是你也别得寸进尺。你不就是仗着宫少对你好,所以才不讲道理。”
“哈?”安小米甩,玛门的身体一斜,倒在了地上。“你的意思是我仗势欺人?对呀,我就是不讲道理怎么着?今天女厕所的大门是不是你锁起来的?”
“什么女厕所的门,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
“装傻是吧。”安小米很是火大。
今天的一系列事情联系起来,她就能判断是玛门做的。
但是她现在咬死不承认,还装得楚楚可怜,她最讨厌这种外白内黑的白莲花了,看着就想揍一揍。
“哼,等我找到证据你就完了。”安小米拍了拍:“大小姐了不起啊,你以后要是再跟我使坏,我就把你的四肢打错位,再接回去。”
玛门根本就无心跟安小米争执,她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给宫千寒看的,等宫千寒靠近的时候,她跌跌撞撞的起来,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宫少……我一直听你的话,对安小米处处忍让,可是她总是冤枉我。在帝都的时候冤枉我也就算了,今天的事情,也要怪在我的头上,呜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伸挽着宫千寒的胳膊。
然而宫千寒抽出,很嫌弃地与她保持距离。
“冤枉你?如果你作风正派,小米怎么会冤枉你,有空多反思一下自己。”
玛门装了许久的白莲花,没想到被宫千寒的一句话给打回了原型。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委屈:“宫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等我查完再说。”
“啊?”玛门听得心惊肉跳:“查什么?”
“本少的事情,还需要跟你慢慢交代?”宫千寒冷睨了一眼玛门,之后连瞧也懒得瞧玛门,就走到安小米身边关切地问:“你今天午是闹肚子了?”
安小米点头:“嗯。”
“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宫千寒的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朝着主教学楼的方向走去:“现在还好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现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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