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四爷如此神色,年清蝶不禁惊喜地笑了。
她就知道,她还是有魅力的。
四爷刚才只是喝醉了不知道她是谁,才会如此对待她,此时此刻,他躺在床上,新婚之夜的人还有谁呢?他能如此的服从,一定还是喜欢她的。
年清蝶露出羞涩欣喜的笑容,手下的灵活继续
身上的燥气似乎冲破了头顶,四爷邪笑,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唰!”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人,不是他所期待的,而且浑身光溜溜的是什么玩意儿!?
“操!”
四爷忍不住爆了声粗口,嫌辣眼睛,不想再看第二眼,直接将人从床上丢下去!
年氏始料未及。
惊恐又羞耻,双眼难以置信地瞪着四爷,又不敢再多看他。
她身上一点儿衣服也没有,一双手臂不知道是该捂上边还是捂下边。
赶紧往旁边又跪蹭着挪了几步,将刚才自己脱落的衣衫披在身上。
总算没那么尴尬了,年氏这才敢抬头看向四爷。
怯怯懦懦地喊了声:“爷”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再加上刻意制造出的拖沓的尾音,好像格外的委屈。
既然被发现了,索性四爷酒喝多了,那她就装作是四爷醉酒要强要自己,那些衣服都是四爷脱的
谁料,她还没有把“案情”陈述出来,四爷就先发制人了。
黑眸深邃无比,酷似阎王,拧着眉,沉怒地道了句:“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严厉无比,一下就将年清蝶所有的羞耻心都挖了出来。
即使他话没说得那么彻底,年清蝶也清楚的感受到,四爷似乎在痛斥她竟然侵犯了他!
“爷,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
“滚!”
“”
年氏所有的话都被四爷噎了回去。
他火气正盛,说话的语气字字如雷,她不敢再触怒他半分。
略微的咬着唇,眼睛已不自觉地泛红。
四爷定是轻看了她。
可她也不是那么不矜持的女人啊,她不过是做了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情罢了,他为何要如此动怒?
年清蝶不解,也不敢跟四爷再争辩。
他嫌弃的语气让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些花巷里不守妇道的女人一般,廉价轻贱的很
她可是年家最受宠的女儿,从小都是被娇宠长大的,他这慎贝勒府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她尊贵,可如今洞房花烛就受到了这样的侮辱,还是来自四爷本人的
年氏心酸的厉害,越想越是忍不住地泛泪。
这还不算是最尴尬的。
小胜子在外边守夜,第一次守,半截睡着了,只听见里边一声怒吼,就蹦出来了一个字儿,他也没听太清,以为是主子爷叫水呢,赶紧提着旁边一直准备着的水壶,提了进去。
一般半夜叫水,为了快速及时,奴才们只要在门外喊一声“嗻”,就可以直接进来。
于是小胜子大喊了一声“嗻”,就火速推开门进来了。
然后就看见年侧福晋裸着肩膀坐在地上,四爷正劈头盖脸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