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笑骂了一声:“差不多了赶紧滚吧,把你们嫂子折腾坏了,看我以后收拾不收拾你们!”
“七哥再和我们喝杯酒吧?”孟随州端起酒杯,“我们一起敬七哥和嫂子一杯,祝七哥和嫂子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简时初倒了一杯酒,遥遥打了个圈,“今天辛苦兄弟们了,改天七哥专门摆一场,谢谢今天兄弟们出力又出胃。”
众人哄堂大笑,和简时初一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叶清瓷也倒了一杯果酒,陪了他们一杯。
喝完之后,闹D房的人就散了,简时初和叶清瓷洗过澡,躺在了床上。
叶清瓷后背刚一着床,就叫了声疼,一下坐了起来。
简时初连忙问:“怎么了?”
叶清瓷皱眉,“硌到了。”
她伸手去摸床单,结果在大红的龙凤床单之下,摸出一把红枣花生桂圆和栗子。
简时初大笑,叶清瓷哭笑不得,“怎么也没人告诉我们,硌死我了。”
“这是云城的习俗,你不知道?”简时初笑着扶着叶清瓷站好,自己把床单撩起来,把床上的红枣花生桂圆和栗子,收到一边的果盘里,再把床单铺好。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枕头挨着枕头,头挨着头。
简时初扯过叶清瓷一缕头发,轻声说:“别动!”
他修长的手指微动,将自己的头发和叶清瓷的头发,用红丝线绑在一起,然后用剪刀剪断。
叶清瓷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也是云城的习俗吗?”
她对有关婚礼的事情知道的不多,现在看到简时初的举动,一脸茫然。
“这是古代的传统习俗,”简时初细心将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放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荷包里,“听说过一句诗吗?结发成夫妻,恩爱两不疑。”
“听过,”叶清瓷点头,“只有原配夫妻,才叫结发夫妻,再娶或者再嫁的,就不能叫结发夫妻了。”
“诗中的‘结发’,就是把丈夫和妻子的头发,系在一起的意思,”简时初说:“丈夫和妻子的头发系在一起,代表夫妻恩爱同心,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嗯,”叶清瓷握住他拿着荷包的手,偎进他怀里,“真美好!”
简时初揽住她,低笑,“我们的未来,会更美好。”
他伸手关了灯,翻身将叶清瓷压在身下,亲她一口,“亲爱的,今晚是咱们的D房花烛夜,一辈子就这一次,咱们破次例吧,好不好?”
“呃……”叶清瓷有些犹豫。
D房花烛夜,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晚。
叶清瓷也不想什么都不做,以后回想起来,也许会遗憾。
可是,肚子里的宝宝还小,万一有个意外,不但她和简时初会追悔莫及,后悔一辈子,两家的家长,肯定也会非常难过。
尤其是简老太爷,自打来了衢阳国,恨不得天天让家庭医生来给她检查,问她的情况,恨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明天就十个月了,能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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