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了马晓燕的哭喊声,同时还听到那个警察喊道:“先别动他,让他躺一会儿。”
直到这时,我才完全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求救护车,我正要起来的时候,守在边上的马晓燕使劲按着我:“干嘛?躺着别动!”
我一看,她的眼眶已经红了,而且还在不停的擦拭着眼泪,看来是大哭了一场。旁边还有一个医生和护士坐在那里,我的手臂被打上了点滴,现在正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直接朝医院赶去。
我笑着跟马晓燕解释没事,可她就是不听,而且还瞪着眼睛怼了我一句:“没事你刚才像个死狗似的?傻不傻,那么高摔下来,还把自己当成别人的肉垫子!”
“晓燕姐,我不是怕出事吗?那货要真的摔成了肉饼,你们公司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摔死了,不就是要钱吗?钱就是个王八蛋,要是你”
说到这儿,她再也说不下去了,泪如泉涌地把脸偏到一边,我正要坐起来的时候,她又伸手按着我。
我虽然感觉到背部有些疼痛,但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另外就是两只手臂和两条大腿的旁边,因为在地上摩擦可能划破了,有些火辣辣的痛。
应该说大事没有,不至于还要坐救护车到医院去,但估计是当场我晕了过去,包括警察在内都着了慌,赶紧拨打了120。
赶到医院之后,我被从车上抬下来时,才看到警察也站在边上,原来他们刚刚还用警车给我开道,薛总和他们公司其他的几个高管也驱车赶到。
我感觉自己真的没事,可马晓燕非要我躺着,看完急诊不说,又给我全身做了一次检查,什么心电图、磁供振、B超等等等等,光检查就用了好几千。
最后确定我什么问题没有的时候,医生建议我再住院观察几天,按照他的说法,毕竟我是从高空坠落,有些隐形创伤一下看不出来,尤其是内脏部分,所以还是要住几天院为好。
医生的建议,也不完全是为了给医院创收,主要还是对病人负责。
我运用起小周天内丹术,已经给自己检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外伤根本就没问题,可马晓燕坚持让我住院,而且开的是特护病房。
等一切检查完毕,把我送进病房的时候,我看到新兵连的大队长和区队长,还带着当时的副班长梅绍勇,和大个子崔廷辉都在里面。
这是一个高级特护病房,十多个平米的房里只摆了一张床,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靠近窗户那边摆着一套木质沙发和一个茶几,里面还有一个七、八个平米的卫生间。
原来在我检查的时候,马晓燕看到我的学员证之后,立即给学校打去电话,她一是为我请假,二是为我请功。
接到她的电话之后,学校派来大队长和区队长他们前来看望,原来他们本来就是学校的学员大队和区队长,在分院进行新兵训练完之后,朋友回到学校,同样对我们进行军事,和行政方面的管理。
虽然跟他们仅仅分开只有一个星期,但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他们,我的内心还是异常感动,就这样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
听到我在医院住院,大队长和区队长不仅赶来,还带来梅绍勇和崔廷辉准备轮流照顾我,不过马晓燕拒绝了,说我是为了他们公司出的事,他们公司会派人二十小时轮流照顾我。
其实我真的没事,很想跟他们一块儿回学校,可马晓燕使劲朝我暗示,我想自己为她受伤,如果不让他们公司出点力、尽点心的话,恐怕她也寝食难安,所以也就没有多说,只是向大队长和区队长表示,自己会尽快归队的。
他们坐了一会儿之后,包括警察和公司的高管们都离开了,最后只剩下马晓燕在照顾。
考虑到他们公司还有那么多事,我不止一次让马晓燕回公司,但她却不予理睬,说薛总一定能够处理好一切事,实在处理不了的话,还会打电话给她的。
午饭的时候,她让人送来了一大碗人参鸽子汤,而且非要亲自喂我喝,我怎么推辞都不行,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了,却不得不像个真正的病人,靠在床上让她喂我。
一碗鸽子汤喝下去了,点滴也打完了,再加上昨天在火车上就没睡好,我又有午休的习惯,于是就先躺下休息,让马晓燕立即回公司。
她不仅没有走的意思,反而把病房门锁起来,脱下衣服后,在床头的另一边睡下了。
我再三表示自己没事,让她不用在这照顾,她却说自己累了,而且也有午休的习惯,这样的话,我就不好再说什么。
还没睡一会儿,不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装的,居然一转身,两手抱着我的腿,把脸贴在我的脚板心上,还好我没有脚臭。
紧接着,她的一条腿弯曲地压在我的身上,膝盖正好顶在我的**处,弄的我动又不是,不动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