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颖之吃了一惊,回头迟疑地打量着眼前二人,那书生又问了一句,赵颖之才缓缓点头。
……
话说李根在车马行里雇了一辆马车,载着两人朝苏州而去。 一路上也不停留。 两人终于赶在日落之前进了苏州。 李根在路上截下一队刚刚出来巡夜的巡捕,问清楚了苏州法司地位置,赶着车马来到法司门前。 李根敲开大门,跟门子通报了情况,门子拿着两块银元乐呵呵地进去通报。
过一会,门子出来将两人引到书房外,里面易老头已经在等着了。 李根曾经跟着李琙老爹李威来过苏州法司,认识易老头,一见面连忙上去行礼:“老爷,老仆奉我家少奶奶之命向老爷求告。 我家少爷蒙冤入狱……”
易老头点点头打断他的话:“你家少爷的事。 老夫已经知道了,只是这个案子是直隶法司和镇抚司联合督办的。 上面已经打过招呼,让老夫不要插手。 唉,事到如今,老夫也是一筹莫展。 ”
听了他这样说,李根脸都白了,连忙跪下,庄若蝶也跟着扑通跪下:“老爷,想想办法吧,我家少爷是冤枉的!”
易老头眉头紧锁:“二位快快起来!真不好办啊,这案子有人在攀扯燕逆,说你们少爷私放的飞贼和燕逆余党有勾结,一旦被定成与燕逆勾结,就不是一般渎职那么简单。 现在连上次去吴江帮忙破案陈捕头也被抓起来了!不日就要发往吴江审理!”
庄若蝶一听易老头这样说,心道不好,当朝最大的也是最忌讳地就是燕逆余党,一旦和这个扯上了关系,事情就糟糕了。 庄若蝶道:“大人,奴婢敢问一句,现在是定性了还是刚在攀扯?”
易老头一愣,看了看庄若蝶,问李根:“此人是谁?”庄若蝶念头一转,就将自己的身世以及如何进了李府的前前后后跟易老头说了。
易老头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那个让李琙得罪了黄家的庄若蝶,没想到竟然还是庄侯之后!现在据老夫了解的情况,直隶镇抚司已经向中央镇抚司上文,请以勾连燕逆立案审理,但仅仅是上报,应该还没定性。 ”
庄若蝶想想道:“大人,这就奇怪了,据奴婢所知,一旦与燕逆扯上关联,再小的案子也是大案,那么一定会将人犯带回京城审理,或者最少要在苏州关押审理。 怎么可能还要把人犯发往吴江审理?可见其中必有蹊跷。 ”
庄若蝶这么一说,让易老头若有所思,他拈着胡子想了想:“不愧是庄侯的后人,看法果然和别人不同。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老夫。 你的意思是?”
庄若蝶道:“奴婢地意思是,那些诬陷少爷的坏人必定不想把少爷和陈捕头送到苏州或者京城审讯。 因为他们心中有鬼,不能把事情闹太大,所以只能将案子放在吴江审。 至于攀扯燕逆一事,或者他们自己也知道难以达成,不过是杜撰出来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既然他们想把案子捂在吴江,那么我们就把事情闹大,闹到京城去。 奴婢想明日一早开了城门就赶往京城给少爷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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