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车里的八娘看着他转身就那么跑了,也是愕然,堂堂一个男子汉,走南闯北也有几年,还会害羞?实在颠覆了小林同学在自己心目中那硬汉纸的形象啊。
直等车行的远了,八娘看了一眼正忍着笑的苍耳,耸了耸肩,极是无辜的笑道:“那啥,没想到他会害羞而已。”
苍耳这才哈哈大笑,指着八娘,笑骂着:“人家好好一个儿郎,虽说年纪不大,可也是泉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叫你戏弄成这样,这要说出去,有多丢脸?岂不成了泉州城的笑话?还好他只身前来,身边不过一个随身的小厮,量那小厮也不敢说出去,否则,看你以后可还有颜面见人家。”
八娘只得道:“大不了以后见他,我都着男装就是了。也省得尴尬。”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也很觉得有些对不起那老实孩子来。
苍耳笑了一回,这才说起都买了什么东西回去,因八娘买的东西,除了刺桐绸缎,并些杂物,是自己带着的,其它的都叫林昭庆帮着托运了,便道:“我买了好些绸缎,到时候分你些,也好回陆府里送人。还有些雕刻的工艺品,极是难得,回头跟着木材托运到了,你也挑几样送给附府里的小公子们去。另还有些象牙白的瓷器,你若喜欢,也挑两件,除了送人的,我都留着铺子里用了。”
两人坐在车里也无事,便又拿出些小玩意儿来评看,苍耳挑了些很漂亮的极剧异域风情的首饰,说是留着回头送给陆府里的姑娘们,在八娘眼里这些真不算什么,可毕竟是个新奇东西。倒也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翻。
等到了天色快暗了,前面郭钱两位师傅并刘家父子二人乘的马车停了下来,钱师铺下来问八娘,是在驿馆里寻宿,还是去码头客栈里。
码头客栈里人多混杂,自不如驿站的清静,不过胜在方便,总归这会儿身上也不过返程的一些钱,不必担心安全的事,何况有两个镖师,而苍耳身手只怕比那个镖师要强些,八娘想了想,觉得客栈里还热闹些,便决定去住客栈。
如此过了两天,便到了要改乘船行的码头,便遣了两位车夫回去,因雇车的钱,是林昭庆提前付给车行的,八娘见两位马车夫服侍也算周到,又打赏了些,这才改乘船只,一路往西,因不赶时间,直到了八月十三,这才回了南丰城。
刘家父子入城便回了作坊,郭钱两位师傅也自回镖局里复命,苍耳则和八娘一道,坐在马车上,先回了曾家。待到了家门口,让黄老伯叫了两个粗使的婆子过来搬东西,又问起黄老伯家人可否都去了南城县的话,黄老伯一边张罗着让人搬运东西,一边道:“没有,临川那边送了信来,说是老夫人身体有些不好,老爷不放心,就和夫人去了临川,大郎二郎也去了,大嫂带着孩子们在家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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