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三皇子寅丰一开始就将假想敌给搞错了人选呢,可惜此人必然还在府中沾沾自喜,还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皇上这一招移花接木,使得真是出神入化,要不是孙世宁在夹圈道看出一点端倪,皇上在御书房又故意泄漏出一丝口风,只怕他也是要被蒙在鼓里的。
沈念一挥挥手,示意全体回程,寅容被安排单独关押在一辆马车中,九娘在另一辆,若是关在一处,只怕寅容要生吞活剥了这个女人。
“大人,这个九娘是不是冒牌货?”
“印玺是真,所以她的的确确就是当年逃走的那个人。”
“她与二皇子之间……”
“这会儿,二皇子就是说他不认识这个九娘,又有多少人会相信。”还是那句话,皇上相信,旁人都无异议,皇上质疑,那么寅容就得吃苦受罪。
“看她应该也是个聪明人,这一步回头草吃得怕是要丢了性命。”丘成分明有些遗憾,“这样说来,她也是三皇子安排下的一步好棋。”
“好棋,歹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沈念一很想当面质问九娘,三皇子到底许给她什么好处,就像丘成所言,此次现身就等于说是送死,何苦要走到这一步。
“二皇子也有些意思,他就甘心被抓,出来以后,再没有动静了。”丘成的话音未落,沈念一脸色一沉,整个人已经从马背飞出去,直扑向寅容坐的那辆马车。
寅容垂头丧气的坐在角落中,没有人绑缚住他,因为算准了他也没可能半途逃跑,他听到门帘撩起,抬眼见着是沈念一,苦笑道:“我连自己是怎么喝醉成那样的,都想不起来了。”
沈念一静静看他一眼,觉得他对视过来的目光,分明有些闪烁其词,知道这句话最多只能信五成,寅容不记得九娘如何同他在一屋中,等着人脏俱全,但是绝对记得是谁让他喝下了迷醉的酒水。
有些事情过于肮脏,大概连寅容自己都不好意思向沈念一说出口。
见寅容还算正常,沈念一将门帘放下,又跃身上了九娘的马车,没可能一个安静不出声,另一个也有样学样,才撩开帘子,他知道有地方不对劲,小小的车厢中,有种甜腥的气味,好似在哪里闻到过,而九娘斜斜歪在一旁,双目紧闭,毫无动静。
沈念一抢过身去,见九娘的七窍中皆有细细的血丝,缓缓流淌而下,而她的唇边挂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的诡异,她服毒自尽了,很可能是他们冲进二皇子府衙之前,已经算准时间服食下不是立时要取人性命的毒药。
原来,自打一开始起,她就没打算活下来,虽说早晚是个死罪,她死在没有被收押进大理寺之前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进一步的陷害寅容,唯一的人证死了,死前已经全盘交代与寅容之间的那些勾当,想要翻口供,怕就是根本没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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