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好像就是这些番邦小国,觉得大明派去的那些宣慰使盘剥他们盘剥得太厉害了,一个个叫苦连天,而崇祯自己当时加开矿税,往各地矿上派驻宦官做矿监收钱正收的有滋有味,就顺手将这个‘肥’的流油的差事,从文官们手中拿了过来,直接派宦官去做宣慰使了,他也是缺钱闹的的,有这样名正言顺增加内库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而且这次还是文官们理亏,他更是拿的顺手之极了。
是给自己捞钱的奴才,被人图财害命,那不是就是直接抢自己的钱吗?崇祯反应过来,拿回丢在一旁的折子,再仔细看了一遍。
“岂有此理!”他恨不得多两只手捞钱才好,眼下,到处都要用钱,要赈灾,要修河道,要用兵平贼,九边也要大把的‘花’钱,这个时候,居然还有贼人不开眼打他的钱财的主意,这般藐视天家威严的贼子,还是就在这南直隶,一定要狠狠的严办。
“王伴伴,这事情,你去给朕查个明白,这个窦什么到底怎么死的,这样大胆的贼子,诛他九族都不为过!”
“皇上,要不要知会一下温首辅,奴才这身份...”
“不碍事,这事情,要问他,又得多出好多鸹噪的话来,你直接去办就是了,这些臣子啊,我都信不过,让他们去查,八成是个不了了之!”他顿了顿:“又不要你亲自去,派个‘精’干能用的人去就可以了,叫锦衣卫那般,给些人手,地方上的那些人,做不得大用!”
有了皇帝的授意,这事情办起来,就要速度有速度,要效率有效率了。实际上,就是没有皇帝的授意,王承恩要过问此事,难道内阁的那几位大学士还不买账不成?拿到地方上,天津不过是一县之地,这司礼监太监,一个小小的知县,也只有仰望的份,要早上那么十几年,那位司礼监的九千岁,亲自过问此事的话,只怕他都要吓出‘尿’来。
实际上,天津知县尤远在接到港口的官船上,死了七十多口的时候,眼前登时就是一黑,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委屈了,这日子真的没发过了。
想当年,他也是两榜出身,天启年间的进士。看着同僚们一个个‘春’风得意,他却在礼部苦苦熬着资历,一直以来,得到不升迁,十多年下来,什么雄心壮志,也熬磨得没多少了。他职位低微,在百官大拍九千岁的马屁的时候,他自然靠不上边,一直属于不被待见的那种。
没想到时过境迁,当初他没有拍阉党马屁,走阉党的‘门’路,在当今皇上登基后,居然是认为是有风骨的表现,而昔日那些‘春’风得意的同僚,一个个落下马来,他那一个心中的唏嘘啊,简直是无言以表。然后,然后他的好日子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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