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吟从洗手间回来,看到谭归凛依旧还在跟几位大佬谈事情。
见到她,男人说了一句话就拿起她的外套过来。
来到她身边,自然的把外套帮她穿上。
与她面对面时,他一边给她整理衣服一边问:“去了这么久,做什么了?”
“干仗去了。”路吟回的掷地有声。
谭归凛眸色一凛,嘴角噙着浅显的笑:“看样子是凯旋归来了。”
瞧她的样子就知道。
她的情绪已经肉眼可见变好许多。
路吟答:“这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确实赢了,想到白荷她们的狼狈样,心里别提多开心。
忍了这么些年,今天终于出了口恶气。
今天,只是开始。
谭归凛满眼宠溺,伸手拢了拢她的外套:“你是路大胆。”
望着眼前眉眼带笑,宠溺温柔的男人,她愣了一下。
原本她只是想着敷衍了事,糊弄他,怎么感觉他……
“你知道了?”
难怪韩驰出现的那么及时,原来如此。
“知道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样子。
路吟面色淡然,口气忽然变得不好:“谭归凛,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很讨厌。”
一副运筹帷幄,高深莫测的样子。完全让人捉摸不透,猜不透他的心思。
被骂的男人也不生气,谭归凛习惯性的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意味不明的说:“下次遇到干仗这么有趣的事情记得喊我,我这个人喜欢凑热闹。”
话题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的岔开。
路吟想翻白眼,没好气的说:“您一日理万机的总裁,瞎凑什么热闹!”
得,又开始阴阳怪气的。
谭归凛正欲说话,恰好路吟的手机响起来。
路吟以去找韩烟为由,离开前厅。
来到后花园里,路吟跟韩烟说了几分钟才挂断。
等她准备回去时,再次遇到一个不速之客。或者说,是他跟踪过来。
今晚,还真是热闹。
说起来,路吟跟徐云洲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他却故意针对她,处处为难她。
其中缘由,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谭太太吗?”徐云洲阴阳怪气的:“你活着回来,还没有恭喜你呢?”
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有点瘆人。
路吟收起手机,放到衣兜里,淡漠道:“谢谢。”
她的反应让徐云洲有点意外。
徐云洲不悦的样子:“你还真不客气,给你脸了是吧!一个卑贱低劣没有人要的野丫头,怎么有脸站到谭归凛身边。”
路吟挑眉:“哦……我不适合,你适合,这么想站,你去呀!”
她漫不经心的态度,刺激到对面的男人。
徐云洲语气不好:“路吟,我真的没有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人,抢了别人的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路吟无辜脸:“你这话听着挺容易让人误会的。难道你喜欢谭归凛?要不要我帮你告诉他,跟你表个白。”
伶牙俐齿的女人。
徐云洲气不打一处来:“两年前你就该死。”
路吟神色自若地回:“我福大命大,老天爷不收我。”
留着一条命,让她回来索命。
他有些咬牙切齿,恶狠狠盯着她看:“还敢回来,看来你是活腻了吧!”
**裸的威胁。
“怎么,又要故技重施,帮白荷对付我!”路吟丝毫不惧怕,继续嘲讽:“徐云洲你就像个没骨头的舔狗,人家把你当笑话,你还上赶着讨好。”
闻言,徐云洲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扭曲难看:“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徐公子骄傲,自然听不得这话。
触及他的逆鳞,路吟知道如何戳他肺管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她语调轻松:“别再犯贱当白荷的舔狗了,你的卑微只让人更瞧不起。”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男人的手就掐到她脖子上。
他恶狠狠威胁:“闭嘴,你再多说一句话,老子弄死你。”
他力道不轻,路吟感觉呼吸困难。
面对他的威胁,她不但不怕,反而勾唇角笑了起来。
“你就是……个可悲的……舔狗,在白荷身后……摇尾乞怜。”
她继续刺激他。
徐云洲恶狠狠的样子,有种想要掐死她感觉,见她脸色苍白随即松开。
得到解脱的路吟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剧烈起伏。
“当初没有把你弄死是意外,既然你回来了,我有的是办法搞你。”
说话时,他刻意打量四周,见没有人经过,笑得阴险。
“两年前你被骂得身败名裂,人人唾弃,还想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眼底一闪而过狠厉,笑得猥琐:“你说如果谭归凛知道你被我弄,让他亲眼目睹我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衣衫不整,他会怎么样?”
骄傲不可一世的谭先生,怎么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望着眼前阴森狠辣的男人,路吟知道,他做得出来。
路吟冷声呵斥:“徐云洲,这里是韩家,我看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