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从我和阿瑚离开铁家说起。”她道:“这漂泊江湖的日子,其实上半年还不错,我们四处游历,随兴而行,手头紧了便卖个艺保个镖,偶尔遇上为富不仁的商贾,也不妨做做梁上君子,倒也没吃过什么亏,谁知这样的日子,至遇到一个人后,就风云突变起来。”
“谁?”虽明知她会说出,但我还是禁不住催问。
“说起来这祸根也是我种下的,当时遇见的不是别人,正在当初与金老贼合伙夺剑谱的贼人之一。”那穆九娘惭愧地摇了摇头,叹道:“那时我仗着铁家威望强行索取剑谱,他们自然怀恨已久,这帮人本是睚眦必报之辈,如今得知我被扫地出门,没有了倚靠,怎能不生出报复之心?”
“哼!”这时候,本在旁沉默不语的铁珊瑚突然忿忿冒了一句道:“都是小人,功夫不过如此,真是明刀明枪来,指不定谁怕谁呢!”
听铁珊瑚接话,穆九娘神色复杂的瞥了她一眼,半晌,终于还是收回目光,低头继续道:“是啊,那人武功及不上金独异,若明刀明枪我和阿瑚倒也能应付一二,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可惜对方也明白,从不正大光明现身,却一路追踪行暗算之事,我们摆脱不了,好几次差一点给他得逞,弄得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到湖北襄阳,遇见了红花鬼母,她本是金独异之妻,那人对她也十分忌惮……”
不等她说完,我却已经跳了起来。
“什么!”若说之前是惊讶,那如今便真是震惊了:“你说什么?你说红花鬼母是……是那夺剑谱的金独异的……妻子!真的么?”
眼前两人并不知我为何反应会如此之大,“是,是啊,没错……”那穆九娘似乎被吓了一跳,却还是如实答道:“不过你放心,那红花鬼母虽是金老贼的妻子,但品行却颇端正,对丈夫所为也甚是不满,所谓夫妻早名存实亡,连儿子也随得自己姓,那次若不是得她庇护,我和阿瑚才真是吉凶难测了。”
“哼哼,是啊。”一旁的女孩气哼哼咬了口酥饼,嘀咕道:“是有个好儿子啊……”引得穆九娘颇显尴尬的又看了她一眼。
我却难以留意这二人的神情,此时一心只顾了梳理满脑子乱麻,这么一个重要关系,自己却半点印象也没有,如今听人说起,才隐约想起,最初相遇之时,那红花鬼母是隐约教训过她儿子姓公孙不姓金一类的话,只是当时如何考虑得到这么多?只有此刻回忆起来,才后知后觉的豁然开朗。
豁然开朗之后,伴随的是更多担心。
只是现在还不是想太多的时候,最后自己定了定神,强从情绪中抽离开来,问穆九娘道:“那,那之后呢?你们得那红花鬼母庇护,可见她有何异样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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