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拥抱着她,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忐忑之中,心跳变得越来越快……当然,或者变快的只是我自己一个人也说不定。
终于,再一次低下头,占有了那双甜美的唇。
这一回与刚刚不同,唇舌上的挑拨不过是令人放松的手法,脑中缩到角落的理智尚未完全失效,纵然无法束缚住奔腾的渴望,也不想引起她太过强烈的反应,毕竟这方面的她,对自己还是一个完全未知数。
一边又一次吻着,一只手重复着刚刚的动作,只是注意力在吻与动作之间的重点已经改变了,耳后,颈项,下颌,锁骨……轻轻的反复摩挲抚过,见她没有流露出反对的意思,再缓缓地,缓缓往下……
这具身子的轮廓很美,纤细而紧致,修长却有力,更具有在这个时代一般百姓女子身上很少见到的,大胆而动人的曲线。
对此,自己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当手掌向某处柔软慢慢移动之时,几乎是在忍不住地微微颤抖,却终于还是攀上了那一处,不敢妄动,所以只是手指轻轻地用力,在那被微微压迫的柔软的中心,可以明显感受到……小小的一颗果实……
“嗯,你在做什么?”直到清晰的问话响在耳边,才从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情绪漩涡中多少抽身了点出来,因为刚刚的分神……或者也因为这么做太过唐突,亲吻并没能引开练儿全部的注意力,她正偏头看着,目光正好奇地停留在那一处……
轻轻收回手,连带把伏低的身子也撑起少许,心中说不尴尬窘迫是假,但还是强自镇静,微微清了清喉咙,小心地反问道:“练儿……既问我在做什么,那……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想,接下来的回答应该是可以预料的,这样的话,再解释起来也行就可以更方便一些,毕竟像**这种无形之物,很难完全用纯语言来说明,而这种行为对两情相悦的一对人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就更是无法靠三言两语讲透彻,那么,像现在这样置身实际的氛围中,切实地去感受,没准能更容易说清楚些。
自己确实是这么考虑的,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在好几个月前,第一次从她眼中读出**这种东西的时候,就开始打算了。
哪知道,如今真这么按计划问出口了,却见她那边眨眨眼,没怎么迟疑就笑道:“我知道啊,这是求欢之举嘛,也就是所谓的男女之事,怎么?你也想对我做吗?”
这下,才真正是懵住了。
练儿她自幼在深山成长,身边只得我和师父两个亲近人,而且某方面说都是纵容她的人,所以她能不韵世事不知世俗长大,但也导致很多常人女儿家该懂的事她都不会知道,像……像这种就更应该是……可谁曾想……
“你……是从哪里知道……求欢什么的?”太出乎意料,以至于觉得有些膛目结舌,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就怔怔地问了这么一句,略有些嫌傻气,练儿却不以为意,笑吟吟道:“这还需要从哪里知道,天地万物都会这么做吧?狼群里每年都会借此来延续后代,鹿啊狍子啊也是,所谓公母雌雄男女,不过是一个道理,我有两次除恶都是恰巧毙对方于榻上,看他们死前正脱光了在做那种事,正是和动物一般模样呢。”
若刚才是太出乎意料有些懵了,那如今却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讲下去才好,偏偏她说得再自然不过,仿佛是世间最平常不过的事,而换个角度看,这确实也是万物间再平常不过的事……只是,有些令常人难以接话……
正伤脑筋地想着该怎么回答才有分寸,却见身下之人也撑起了身子,拉近一点彼此的距离,轻笑道:“这档子事儿,原以为是男女之间才能的,若是女子和女子可以,那我倒也无妨哦,怎么,你此刻想做吗?”
这样问着,她又凑近了一些,挑眉之时,星眸中竟掠过了一丝……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