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过这痒意,早忘了之前做过什么打算,只知情不自禁凑上前去,轻轻吹一口气,请开那几丝自在调皮的妨碍,就如愿以偿地品到了那片温热透光的薄红。
并不是存心挑逗或别的什么,只是单纯想触碰而已,就仿佛意识深处的动物本能。
似没料到会有如此的展开,练儿在第一时间里缩了缩肩,喉中发出一声含糊的闷哼般的轻响。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在任这边放肆了小片刻之后,果断屈肘反手按住我额头一抵,一甩头发转过身来,将什么塞入我手心的同时,眯眼道:“看来这些伤果真是无碍,才让人你前脚对那姓杜的一步三回头,后脚又有闲情逸致来撩拨我,所以这药啊,还是你自己上吧。”说罢一勾唇,飘飘然拂袖而去。
……原来是气这个么?苦笑一下,低头看看手中调配好的药膏,再一瞥那匆匆离开时愈发殷红的耳朵,又换成了会心一笑。只怕生气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吧?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做了件多大胆的事,练儿是何等的性子?撩拨她纯属火上添油,她若不离开,只怕这药才真正是上不成了。
如此也好,算是歪打正着,原本身上的这些个细细碎碎的皮毛小伤,我也不愿意让她一一过目查验。
屋中安静下来,连光线也似幽然了几分。独自宽衣解带,先去桌边,就着那铜盆中的清水将伤口清洁了一下,虽然将已凝住的伤口用水冲洗很是刺痛,但考虑到那钢刀在地上扔过,沾有许多泥沙,所以这一步不做是不行的。小心弄完后再顺便擦拭了一下身子,去了汗水污渍,就顿感神清气爽不少。
接下来才轮到上药包扎,这次算是经历几次危机中代价最轻的一次了,除了体内气血不适外,肩上的那一处针伤已算最深的,不过这伤口再深,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处针眼而已,何况练儿既有意为之,自然全避开了经络要害,所以瞧着反而不如臂上那被削掉一小块肉的伤处严重。
常言道久病成良医,受伤亦是如此,在江湖待足了这么些年后,自己处理这些小伤小痛的手法也是越见熟练,在坦然的逐一确认并处理好手上两处患处后,就只剩下了颈侧的一道小口子。
这小口子是做人质时被搁在脖子上的钢刀划拉出来的,不过是浅浅的威吓性质,倒没什么,只是因为看不见,处理起来就麻烦了些。刚刚用水清洁时倒可以靠摸索,但上药还那么做的话则可能把药膏蹭得到处都是,所以自己站起身,自柜中取出一片铜镜来,希望这模糊失真的东西也能多少发挥些作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