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才发现两人间真正缺了什么,在这种时刻,瞬也不瞬冷静观察的目光固然有异,但分明交缠难解动情到了极致,却从头到尾全没有过半点目光的碰撞,也绝对不正常。
上一次引得她不正常,是因为自己的态度,那么这次,是因为什么?
这个答案,其实不必多想。
试探女子是否在乎容貌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一个女人,任凭平日如何强硬洒脱说一不二,但当动情最深之时,当与至爱之人以最亲密最原始的方式融为一体时,也可能会陷入脆弱和软弱。
而脆弱和软弱,会引出一切自觉不自觉的,甚至是潜伏于最深处的情绪。
再如何强大,练霓裳也是一名女子,这道理刻于心中再不会忘记。
女子在此时是最无助的,身心毫无保留,全然交付,所以女子在此时也是最敏感的,敏感于对方眼中的自己,敏感于自己眼中观察到的对方,小小的心伤顾忌也会被瞬间扩大……该说托不自信的福么,这种滋味,于我其实并不陌生。
而于练儿却是全然陌生的,所以她处理不来,所以她不再让目光交流,就此回避。
本可以想出许多种方法来安慰她,却同时也知道,安慰无用。人都属于自己的判断,譬如即使说一千遍在我眼里你最美,我也知道自己与练儿容貌之间实际是有差距的,背上的伤痕也是不会消失的。
即使再说一千遍我爱你所以没关系,伤痕依旧是伤痕,差距也依旧是差距。
别人的话能安心暖心定心,可真正抚平伤痕让心释然的,只有自己。
可是练儿准备的,却偏偏是借伤痕来惩罚自己。
默然叹息了一声,然后眯眼笑了笑,不安慰,就换种方式吧。
这么美好的时刻怎么可以这样过?那可不行,身为当事人之一坚决不能同意。
于是开始悄然动作,借着双手在她身上的游走抚摩将其往上拉,这种拉扯并不很用力,更多像是一种暗示,要体贴的有心人方能感受,而没过多久,强势到似乎无视一切的吻就渐渐由锁骨颈项移动到了耳根,同时伴随着一声低哑的呢喃:“想做什么?嗯?”
呵气吐息捣乱般令人痒痒,但更捣乱的还是那一处不受打扰在身体里继续作祟的存在。
“练……练儿……你上来些……我……唔……想亲亲你……啊……”太多的捣乱令人呼吸难稳,于是说话本身也就成了一种暧昧的喘息,平时这种时候定是尽量少开口的,但今日不同,所以羞耻靠边。
不知道这样的语言传入她耳中是什么感觉,但眼前随即就是一暗,下巴被扣住,张口不再是为了出声,因为有什么倏忽软软地堵了进来,开场早已过了,这一次没什么轻巧嬉耍的游戏,而是再直接迅猛不过的交缠与攻击,仿若侵略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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